哲哥儿懂得还真多。
任婆子在一旁是听得一愣一愣的,看着眼前被震裂的茶几,不可思议,哲哥儿才三岁,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么小学功夫,在那山上过得辛苦呢。
再一想到祥姐儿和瑞姐儿在贤王府长大,蜜罐中长大也不为过,自是不曾吃过这般苦头。
“娘,是谁会这种功夫么?”
哲哥儿越发担心母亲的安危,并暗自下定决心,以后要跟在母亲的身边参加宴席,一刻也不离开母亲。
宋九自然也心有余悸,刚才汪氏那气愤一掌,露出功夫,她事后定是会想起,会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来。
看来以后与汪氏交往可得万分小心,此人既然有着秦家的枫叶图腾,掌管着私军,还有这般神秘的功夫,多半是像当年秦冬生身边的那些人一样,养的一群死士。
不知刘知县知道汪氏的身份么?此事可得查查,秦家给汪氏一个身份,当做世家贵女嫁给刘煜为妻,再控制住刘煜留在阳城为其效命。
可是为何千方百计的去控制一个小小知县,而不是一方知州,毕竟一个小小知县哪及一方知州行事方便。
宋九这就叫来陈佑,给了他一根控制信鸟的长哨,交代他现在就出发,离开澧州查一查刘煜与汪氏当年成婚的细节,以及刘家族人的情况。
经此一事,宋九越发肯定,以后去哪儿都将她家哲哥儿带身边,真要出了什么事儿,她家哲哥儿的轻功还能帮她去报个信儿。
夜里,宋九正在书房里看舆图,陈佐进来传话,蹲守在吕府附近的守卫发现了线索,子夜时分,吕府大门敞开,吕海生带走了五名护院,匆匆出城去了。
“咱们府卫有人去过吕府暗牢,亲耳听到吕海生拷问刘知县,刘知县受不得苦头,熬到今夜才说出虎符的下落,交代出他在城郊的一处庄子,就藏于庄子的书房暗格里。”
陈佐说到这儿,想到他们寻而不得的虎符,问宋九要不要他们也赶紧出城,若不能抢先一步,便在半路伏击吕海生,夺下虎符。
宋九听后却没有陈佐焦急的心情,反而一脸平静的说道:“那是陷阱,虎符不在城郊庄子,而是在知县夫人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