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荣长收剑时听到这话,皱了眉,夕妃今日不对劲。
平西侯见夕妃没死,松了口气,自己想来也不是贤王的对手,还是赶紧走吧,于是催促着马车快快离开。
任荣长收好剑,朝周围不敢作声的百姓看了一眼,一夹马腹,先一步离开了街头,身后的巡逻队也只好赶紧跟上。
宫门外,夕妃像是“冷静”了下来,她任由平西侯武定广给她包扎脖子上的伤痕,还一边说道:“本宫不必留着伤痕请求皇上评理,一丘之貉,都是靠不住的。”
原本武定广故意在包扎时露出血迹的,见夕妃这么说,心思一动,顺着话问道:“长公主殿下打算如何?”
武定广憋着呼吸等着夕妃的答复。
夕妃漆黑的眸子看向武定广,目光里露出了浓浓地野心,“武定广,你敢么?”
武定广心跳加速,他怕自己意思领略错了,接着问:“敢什么?”
夕妃皱眉,眉宇间有怒火,这么一看,武定广确定是自己想的意思,于是点头,“你敢我便敢。”
夕妃笑了,她握紧武定广的手,说道:“如此本宫的余生就交给你了。”
武定广的心怦怦直跳,不是因为即将得到长公主,而是长公主手中的权势,长公主这是要造反了。
先前武定广还不确定的,今日在大街上看到贤王与长公主势不两立的样子,武定广就心头肯定了下来,前妻朱氏所说的不假,长公主何止能助他重掌兵权,恐怕这燕国的江山他也可以得到。
长公主做为先帝唯一的女儿,她若造反,武定广何不助她,将来事成,他便能掌握住长公主,而可以借着她夫君的名义来监国。
武定广想到这儿,心头早已经乐开了花,与其为了兵权处处受限,不如自己将权力抓在手中呼风唤雨。
武定广对夕妃可谓是越发的温柔体贴了,下马车时,恨不能将夕妃呵护着抱下车去。
夕妃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尤如坠入爱河的小姑娘,满眼里全是武定广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