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荣长想起先前驯服的五匹好马被兀里只强抢了去,如今得到一匹,说什么也得弄回去不可。
于是任荣长想也没想的翻身上了马背。
没有缰绳没有马鞍,就这样空手上了马背,野马的鬃毛油光发亮,根本抓不住,马背上更是光滑无比,全凭腿部的力量以及身体的平衡,便是在寮国勇士中,也未必有此功底。
野马跑得快,汗血宝马跑得更快,宴场不够它跑的,它直接横冲直撞就要冲出府去。
坐在马背上的任荣长还有闲心回头看一眼媳妇,宋九收到夫君的眼神,明白了用意,这就一脸担忧的带着陈佐和陈佑追上去。
一前一后,几人就这么冲出了大王府。
便是兀里只也从座位上起身,伸长脖子去看,可惜还没有看到任荣长驯服野马,结果他们却跑出了王府。
兀里只立即派护卫去打探,可别把人给摔死了,不吉利。
宴场上的众人有人嘲笑出声,心想着必定摔死在大街上,成了一个大笑话,刚才说他有勇有谋,是抬举他了。
不仅大王府派人去打探了,宾客中也有人派去打探,毕竟上京若是真的来了一位了不起的宗师,那可谓是香饽饽。
然而这些人打探消息追出来的时候,只看到宋九带着两名护卫赶着马车准备离开。
至于驯服野马的人,早已经没了去向。
一个妇人坐马车没兴趣,于是追上了大街。
宋九挑开帘子看了一眼,扬起唇角,这就催着陈佐和陈佑快些走,没想大王府此时又跑出来一位老妇,正是先前请宋九去见小公主的那位老仆人。
老妇拦了马车,随即朝挑开车帘子的宋九说道:“这是公主给客人的信物,还请客人收下,听说客人在前头比试赢得了魁首,可惜公主出嫁,没能看到客人的风采。”
宋九有些惊讶,前头发生的事后头就知道了,而先前她送嫁衣过去,小公主对她还威胁来着,如今竟然给她送来信物,是什么用意?
是因为她夫君比试夺得了魁首,这是来招揽他们的?可是也不太像的样子。
老妇见宋九不接,她朝左右看了一眼,见府前的护卫没有注意这边,她这就将布包着的盒子往马车里一放,说道:“隔下若想在南城好好做生意,便收下这份诚意,虽然这信物不能在皇城帮到你们,但若是在南城用,还是用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