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团子已经私下里审了顾彩芬,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酒楼,今个儿早早的散了学,她出国子监的时候就被人从背后敲晕了,再清醒过来已经在床榻上。
小团子对顾彩芬的话将信将疑。
眼下掌柜和伙计都审问不出来,那酒壶里没有下药,只是酒烈醉人,要怪只能怪采买的管事。
小团子从众位伙计中寻了一圈,没有寻到那个守在楼梯口打探的伙计,可见陷害他们的人早已经逃了。
宋六和杨氏过来了,杨氏看到京兵就脚软,一脸求助的看向宋六。
宋六来到孩子们身边,顾念和顾安看到母亲立即起身,一脸愤怒的说起今个儿的事。
宋六静静地听着。
小圆子还在审人,小团子起身朝宋六行了个晚辈礼,便将宋六和杨氏带到了楼上厢房。
顾彩芬龟缩在床榻的一角,整个头埋在膝间,眼泪哗哗地流,她太冤了,她怎么就成了勾引太子的罪人了,就算她有这能耐,她也没有这胆量。
进屋的杨氏看到委屈抽泣的女儿,心疼的上前一把将女儿抱住。
顾彩芬看到了母亲,如同找到了救命的稻草,哭得更伤心了。
宋六看着顾彩芬这胆量,相信杨氏的话,恐怕真是被人陷害的。
一旁的小团子面无表情的说道:“她说是被人陷害的,刚才我和刘姨已经审过马厩里的伙计,她是被人抬进厢房的,说是生了重病,要间厢房休息。”
“对方拿的是勇侯府的令牌,伙计不敢拦,掌柜的也不敢吱声。”
宋六一脸歉意的看向小团子,好在孩子们早有分辩,只是即使是这样,顾彩芬今日勾引太子妄想进东宫的坏名声定是传得人尽皆知,对方这么安排无非就是要毁了顾彩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