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不会改变什么,她只能是任东引,上了任家族谱的任家二房唯一的女儿。
杨冬花老关心孩子最近有没有胃口了,以此来判断孩子有没有怀孕,奈何丑奴的胃口不要太好,打小就不挑食,倒也打消了她的念头。
二房屋里其乐融融,而任家两老的院里,夫妻二人也是做事有商有量的。
任平看着大儿子舍不下脸出去给人做木匠,又嘴巴子笨,碰上了那些个公子哥儿,说不过人家,遭人笑话,于是自己打算多出去找找看,总不该一大家子都得三房养着呢。
任平干惯了农活,每天不做事,等着下人来服侍,那还真是不习惯。
任婆子看着丈夫成日早出晚归的,偶尔也带回来几十上百两银子,问是怎么赚的却又不说,但看每次回来汗湿的衣裳,任婆子也就不再细问了。
两老的有了任婆子的俸禄,再加上二房三房每月孝顺的银子,在府中吃穿用度也不必操心,倒是不知不觉手上存了些余钱。
这天才亮,任婆子见丈夫要出门了,这就转身去了耳房,翻出钱袋里的三千两银票交到了丈夫手中,说道:“老大打小就老实,在乡下他这性子倒也能学个木匠能养活一家人,可如今这儿是京城,他嘴巴子笨干不出大事,你天天在外头跑的,要不拿这些钱在外头想办法租个铺子看看。”
“在安城能开木器行,咱们到了京城或许也可以呢。”
任平看着手中的银钱,老伴平素是真的会过日子,这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钱吧,三千两银子,要是放在以前,他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拿着吧,等铺子租好了,里头的东西也置办齐了,再跟老大说说,我现在瞧着他成日在府中不出门,也不是个事儿。”
任平听了老伴的话同意了,这就出门找铺子去,等大儿子的木器行开了,他到时候也能在铺里帮老大的忙,也有个事儿做。
任平一路出府,心头记挂着怀里的三千两银票,帮着老大这事儿,要是二房知道,大概也会心里难过吧,老二嘴巴子厉害,人也聪明,却也在京城这么久赚了不少钱了,硬是没舍得租铺子呢。
两老的只帮老大却不帮老二,平素给孝顺银子,大房也是没有出半文,真要计较起来,任平觉得对不起二房和三房,只是三房身份地位不同了,三媳妇又有大能耐,想必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