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提示,众人恍然大悟,有人举一反三,“这么说来,聂家与那统领大人还是姻亲呢。”
有人没听懂的,补充道:“就是马上要认祖归宗的这位晋王府大公子,将来的继母正是聂家女。”
众人都听懂了,可是这些细碎的声音都传到了聂正裘的耳中来了,聂正裘听着这些话气得脸都青了,这香茶没法喝了,转身就出门去。
而今日肖五郎从衙门里打点出来后故意去了官营,都是宋九教的,就是故意告诉所有人他与宋九夫妻的关系,但是这关系不是用嘴说出来的,是别人看出来的,将来还可以反驳。
就如那告示栏里写的,不写全名只写姓氏一样,被人猜到是人家的厉害,反正不认就是,聂家家主找不到他们的麻烦。
过了一日,肖五郎去衙门里竞价,今个儿出价到十一万两银子,一边出价一边肉疼,每出一次就损失一万两银子,他有钱但也不是这么花销的。
只是不像往常那般,肖五郎出价半日,聂府却迟迟未派人来竞价,这让肖五郎看到了希望。
直到傍晚时,聂家也没有来。
等到第二日清晨,衙门里来传话,昨日无人竞价,若是连着三日都无人来竞价,那这兰芳斋和矿场就是他肖五郎的,也按着他最终给的十一万两银子成交。
肖五郎等不到三日了,他匆匆赶来宅里向宋九报喜,并且一脸的不可思议,不过是将两人的竞价明着公示在告示栏上,为何这聂家就不出价钱了?
肖五郎百思不得其解。
宋九还在忙着给她家傻夫君做新衣,为着那日认祖时穿,这会儿看着满脸喜色的肖五郎,笑了笑,解释道:“我也是在陆尚书的身上学到的经验。”
这跟陆震有什么关系,那个人奸猾的很,又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