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聂家,宋九咋听着肖五郎话里间有点咬牙切齿呢?
“肖公子可是遇着什么事儿了?”
宋九看得出来,他并不开心,甚至还愁眉苦脸的。
肖五郎叹道:“三少夫人如今忙着你夫君上任领兵一事,还不知兰芳斋拍卖会的后续。”
“上一次我在兰芳斋拍卖会上抬价到二十五万两银子,如今整间兰芳斋被查封,资不抵债,各地商人皆数逃离京城,也无人与我竞价,本以为我势在必得,却不曾想半路又出现一个聂家。”
“官衙里说了,谁出得起价钱就买走兰芳斋和四块矿地,全部捆绑在一起,能够抵那二十五万两银子的钱即可。”
“我去了衙门,结果还有人比我去的早,正是聂家的管事,这么突然冒出两家来要买,自然得竞价了,这聂家私盐出身,财产也都在京城,我怕是斗不过他。”
肖五郎果然再次说到聂家又带着咬牙切齿的怒火,“借着晋王府的姻亲关系,没少在京城里耀武扬威。”
“我就纳闷了,同为晋王府姻亲的任家,从来就不高调。我与聂家都是商籍出身,谁又比谁好了,要说财产,不拿京城里的来比,全部身价,我不会输给聂家。”
“矿场也不输盐场。”
肖五郎显然还愤愤不平,看向宋九就等着她替自己出头。
然而宋九没有接话,反而在一旁悠闲的喝着茶。
“三少夫人不帮我想想办法,到底是老相识,多年交情。”
宋九立即摆手,“别套近乎,是谁一开始都不太想与我合作的,生意人讲生意话,交情是交情的事,要论交情,也是阁下欠我人情,我不欠阁下的。”
三少夫人竟然要与他撇清关系?肖五郎苦着一张脸,他是真没了办法,兰芳斋要买下,矿场也不会放手,他肖五郎想要得到的东西,千方百计也要得到。
这不千方百计,思来想去就到宋九这儿来了么。
“以前是我不对,眼下咱们说生意,敞亮话,矿地我们五五分,兰芳斋归你,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我之间谁得到都好说,唯独不能留给姓聂的,他一直压我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