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五郎听到这话,屁股还没坐热,起身就要走,帷帽下的宋九扬起唇角,“坐下。”
这一声带点强迫,尤其随着宋九的话落,她身边的傻夫君和两名府已经对肖五郎虎视眈眈。
肖五郎被迫坐下,一脸的不情愿,“我若是沾染了祸事,也是夫人害的。”
宋九不紧不慢的接了话:“昨日从你院里离开时被盯上的,你以为那些人会放过你,所有在兰芳斋出现过的商人都别想轻易离开京城,你说的,对方也是这么做了。”
肖五郎脸色不好看,到底也没有急着要走了。
肖五郎拿起筷子开吃,一路赶来早饭都没吃呢,不过肖五郎不明白,今日他们来九州客栈是要做什么?虽说这儿是商人聚集地,可是不认识的商人,人家也不会相信他们,又怎么会与他们接近。
一时间桌前无人说话了,只有肖五郎吃饭的响声。
肖五郎吃到一半反应过来,“夫人要怎么做?”
“你先吃饱再说,免得等会儿吃不下了。”
肖五郎听了这话,现在就吃不下了,但还是听话的先把碗中的饭吃了。
肖五郎才落下碗筷,就见陈佐去前头柜台前结帐,没想走到半路与一位商人撞了一下,对方正要责备,陈佐袖里的一张状纸落在了地上,然而陈佐半点不知,仍旧往前头柜台前走。
那被撞的商人见四下里无人注意他,又见地上掉落的纸张上写着诉状二字,于是快步捡了起来,随后在一旁坐下,悄悄地看着。
肖五郎疑惑开口:“夫人这是何用意?”
宋九却是不紧不慢地说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那被撞的商人看完状纸,整个人都不好了,庆阳府彭原县的冤案,那岂不是与传闻中兰芳斋要拍卖的一块地重合了么?
商人将状纸纳入怀里,脚步匆忙的往九州客栈的楼上走。
陈佐在柜台前结完帐回来,宋九几人便起了身。
肖五郎才赶来吃了个饭就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