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府卫不敢出声,纷纷跪了下去,整个院里跪了一地,却是何其的可笑,这么多人守不住三个人。
没一会儿陆府的府卫终于找到了原因,三人并不是陆府逃走的,而是从狗洞逃到隔壁府邸之后大摆大摇离开的。
金氏看着一墙之隔被掏大了的狗洞,咬牙切齿的问道:“隔壁住着哪家商贾,立即抓来问话。”
陆府府卫跑隔壁府邸抓人,金氏回到前堂,心还是不能平静,沉声下令:“将陆府左右两处府邸全部买下。”
果然这商贾住处不得安生,早就不该住在这儿的,她在没有得到前通判府之后就该直接住到南巷去,那知州府还空置着。
很快追查的府卫回来禀报,隔壁府邸竟然无人居住,且早已经空置数日,原先的府邸主人将府宅给卖了,便一家人都搬走了。
所以连个泄愤的人都找不到,更不用说找到证据去皇上面前告御状,洗脱自己的罪名。
那昨晚抓到任府三个背叛的下人,原来都是圈套,她无凭无据,连任家三媳妇的把柄都没有抓到。
金氏活到这岁数,头一回在这个后辈小妇人身上栽了跟头,到现在金氏都不得不佩服一句,好一招声东击西的手段,目的为了救下孔镜生,却将这罪名栽赃到她的头上,她还说不清道不明。
“好狠毒的妇人。”
外头陈子润催促了,金氏不得不收起心声,她立即派人将看了一夜星象的华大师叫了来。
华冗红着双眼,人显得很憔悴的看向金氏,就见金氏印堂发黑,惊了一跳,赶紧上前卜卦,没多会儿,他神色大变。
“如何?我此番去面圣,是凶是吉?”
金氏压着心头的愤怒,着急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