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史官会不会乱写——”
“你当朕是摆设,嗯?”
晋王这一下放心了,皇上都开金口了,于是立即感激的行了一礼,还顺带说道:“多谢皇上体恤下臣,下臣定会为皇上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别高兴得太早。”荣晏语气冷淡的说着,这就叫来身边太监,交代道:“查一查桃柳巷的通判府,可是有人买走了?”
荣晏说这话,就见亲弟弟面色淡定,一副尽管查,绝没有说谎的样子。
随后太监这就领令退下了。
来隐贵山庄吃晚宴已经很晚了,就是晋王跟着皇上逛园子,拖了又拖,说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弄是把皇上给整饿了。
宴间,皇帝荣晏朝晋王看来一眼,沉声问道:“荣府嫡子没来?”
那岂不是违抗了圣旨?
晋王刚要回话,门外任荣长火急火燎的进来了,身上还是紫衣袍衫,却是被风吹乱了,额头发也散了一缕,额头上全是汗珠,他一上来便是一屁股在师父面前坐下了。
荣晏发现荣府嫡子好几次见到他不行礼,多少有些不礼貌,刚要说话,晋王便叹道:“唉,皇上有所不知,下臣一入隐贵山庄,老毛病就犯了。”
“这不犬子匆匆回城给我取药去了么。”
任荣长挺有默契的将药瓶送上,晋王接过药瓶倒了一颗药丸看都没看就往嘴里送,随即用鸡汤送服。
原本要说一说荣府嫡子没礼貌的皇帝荣晏,这会儿看向弟弟,心头担忧,莫非是在燕北打仗的时候受了重伤,莫看弟弟一脸轻松,也是个倔气的主。
于是荣晏叫来御医,非要给晋王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