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广江接着又说道:“那阁下也明显要求派这两人给商行送皮货的。”
达鲁又点了点头。
达鲁带来的人被任家的护卫给围住,一个个的堤防着,瞧着就想动手却又害怕动手,毕竟任家的护卫一个个长得高大威猛。
任广江听到了满意的答案,立即朝铺管事交代道:“去去去,把前日鉴证的牙侩请来,这事儿可不是小事,是吃牢饭的大事。”
管事立即出去了。
达鲁脸色变了,任广江却是叫他先坐下等。
那被扣住的两个送货的伙计,仍旧被按住无法动弹,这情况不对劲呢,于是达鲁没忍住,问是怎么回事儿。
任广江叹了口气,说道:“达鲁,你这两个伙计不地道,他们坑害了你,皮货调包了。”
达鲁的脸色很难看,顺着话问道:“竟有这种事?”
任广江随即捡起一张羊皮,“你瞧瞧看,这跟我那日看的样货明显的不同,再说文书上说得清楚,是塞外皮货,所以得扣住这两伙计,把真正的塞外皮货交出来。”
达鲁开始有些不自在,事实上皮子是一样的,与上一次送来的样货没有分别,可是对方非要说这跟样货不一样,难不成他们早就看出来不是关外的皮货?
若是早看出来了,又何须签下文书。
“达鲁,莫急,咱们都是生意人,此事他们两不交代清楚,自然得押送公堂,牙侩可以做证,这种事,请最好的状师也无法翻案,这牢饭吃定了。”
“我就怕连累到达鲁,毕竟你是外地商人,你要是在苏州城里坐了牢,那入冬前赶不回边关,就收不到今年新鲜的皮货了。”
那两个被扣住的伙计听到要坐牢,吓得不轻,纷纷看向东家达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