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好机会,你先听我的话,买下这对簪子,你啥事儿也没有,我娘要是想赶走首饰行的东家,不会这么大张旗鼓。”
“再说这内城里开铺子的可不是一般百姓,多少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我爹虽说是知州,可是地方官员的权势也不容小视,我娘还是懂得这分寸的。”
宋九一听,很是惊讶,所以婆母的意思是这是故意过来做给地方富绅们看的。
裴府的小妾失势,当家主母掌了权,这是扬眉吐气,难怪要这么高调的过来。
婆媳二人从书房出来,杨冬花还在外头等着,她一脸神秘的说道:“听说那首饰是镇店之宝,不知是什么模样,就三弟媳给咱们买的首饰已经够好看的,那镇店之宝岂不是更出彩。”
任婆子看了老二媳妇一眼,无奈说道:“你们该知足了,老三媳妇自己买下的首饰,想带什么就带什么,你们可别计较。”
杨冬花连忙摆手,“娘,你把我想成啥了,我就是好奇,没见过好东西,就想开开眼界。”
这还差不多,可别送东西送出仇恨来就好。
宋九来到堂前,就看到了首饰行的掌柜,此时恭敬的立在一旁,倒是坐着的那位正是首饰行的东家,是位温润的中年男子,彬彬有礼,就外表来看还真有些与生意人搭不上边。
任婆子看到首饰行东家有些面善,正要问出口,对方便朝任婆子行了一礼,率先开了口:“大小姐,我是转运使司曹诚之子曹彬,可还记得我?”
任婆子认出来了,就说呢,长得面善,任婆子未出阁的时候曾跟母亲参加过地方权贵府上的宴席,见过此人,那时候他还在发奋读书,听人说还在努力考取功名来着,怎么二十几年没见,却做起了生意。
说起以前的往事,任婆子身为知州府嫡长女,要不是与晋王府有婚约,恐怕知州府的媒人都要踏破门槛,曹彬年轻之时也曾惦记过任婆子。
不过那些都是陈年往事,如今再次相见,却是有事相求而上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