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也就那点儿田地,老大家里还惦记呢,真是吃不得亏的。
沈秋梅缩了缩脖子,心头有些不乐意,忍不住说道:“我家蓉姐儿将来也不准嫁出去,就得像二房一样招婿,我生个孩子可不容易,落别人家去了,我舍不得。”
为了那几亩地不让女儿嫁人了,任婆子真是被老大媳妇这攀比劲给气笑了,“你就这点小心眼,你三弟媳啥话都没说,就你话多。”
沈秋梅看了一眼一旁一脸笑容的三弟媳,无奈说道:“三弟媳有绣庄,她比我们会赚钱。”
任婆子可不乐意听这话,开玩笑也不行。
“分家了,你还惦记呢,各家过好各家的就是,老二家这女娃娃起了个男娃娃的名字,就是任家儿子没有什么区别了,以后不准计较。”
眼看着婆母是真的生气了,沈秋梅不敢再多话了。
任迎儿改了名,破了这局,杨冬花一刻也不歇的,这就回去把孩子的屋子给换到东屋去,又借着南夫子在,将家里的摆设调换了一下。
任家人都来祖宅里吃饭,一家人招待南夫子。
宋九正想着去地窖里取酒,就看到小叔子提着两坛子酒放到了桌上,这就看了他一眼,果然是不问就取。
饭吃完了,天也黑了,任家人散了场,各自回家去。
宋九被两孩子缠住,非得让母亲相陪,她只得安抚着两孩子入睡。
外头桂花树下,荣义又悄悄地取了两坛酒出来,与南宫阳坐在树下饮酒,两人倒是说起了京城里的不少事。
荣义瞧着有了几分醉意,不知不觉说起自己遭人暗杀的那段经历,并说起自己早就来了安城见到自己的亲兄弟这事。
在两人你来我往的酒话中,南宫阳被荣义的真诚打动,一个不小心说出了此番来安城的目的,又说起先国师来安城的事。
荣义原本醉熏熏的脸上突然又有了些精神,他眼神凌厉的朝南宫阳看去一眼,问道:“不知这天下将来是谁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