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广江很生气。
杨冬花更是生气,指向自己:“你说我思想腌脏,我杨家父母没有这么教过我,跟外男说话这么不顾及的,她今年有十五了吧,我听大嫂说已经及笄,都已经来了月事。”
“她是大姑娘了,说话还得靠你身上去呢,对你笑个不停,你几时看我在外头村里的男人面前这么做过 ,我要是这么做了,你心头会好受?”
“任广江,你别以为我是无理取闹,无中生有,她这个时候来咱们任家院里,要说她没有点想法,我杨冬花打死也不信。”
“来了任家吃了几顿饭,眼神都变了,外头有几家能像咱们任家这样吃硬食的,我娘家人指不定也是吃流食,她不想走了,我不计较,不就是多一张嘴呢。”
“但是她惦记我男人,我就不准,婆母都说了,任家男儿不准纳妾,你也别想有这样的想法。”
任广江被媳妇说得冒火,他几时要纳妾了,他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想法,再说夫妻两人不是好好的,为了个外人,这么跟他吵。
何况这一切都是她自个儿的猜测,人家指不定就没有这么想过,只有腌脏的人才会想腌脏的事。
任广江一生气,起身出了屋。
杨冬花从屋里追出来,早没了她男人的身影,把她给气死了,一回头就看到沈家妹妹站在大房门口,目光冷淡地看着她,像是挑衅她似的。
杨冬花受不了这气,就要过去质问她,没想任婆子从屋里出来,叫住了老二媳妇。
“娘,我夫君欺负我。”
杨冬花跟着婆母来了堂屋,门一关,就开始告丈夫的状。
任婆子撩开眼皮子看了她一眼,什么事儿看一眼她也就知道了,老二脾气火爆,这性子随他爹,但心不坏。
“你但凡好好跟你男人说话也不会闹成这样,你这样的要在是在大户家里,原本没啥事儿的两人还真就被你吵得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