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幕将至,这一日一夜的奔波竟是没有察觉,然而抬头望天的南宫阳却突然“噫”了一声。
哲哥儿连忙收回心神,忙问道:“先生,可有何不妥当?”
南宫阳的脸色变了,他立即起身,摆了摆手,并没有多话,便脚步匆匆的回去了,今夜他必须设阵测算,天象似有变化。
一直在内室里忙着做衣裳的石姑自然不知外头的变化,她这一双巧手,做起衣裳来不仅熟练,针法也是极为细密,她好几次都在想着,莫不是她以前嫁入夫家后做过绣娘或是裁缝小工。
石姑手中的丝线用完了,她起身去箱笼里找,刚将上面有衣物翻开,就见箱底出现了一个小木盒,木盒很朴质,但并不是她的东西。
石姑疑惑的将木盒打开,只见里头放着厚厚的一叠银票,这是……
石姑很快想到今日从布庄回来后,小团子曾在屋里陪了她一阵,莫不是那孩子放进箱笼的?
今日带着他们去布庄,石姑知道自己手头紧,才出此下策,忽悠了那布庄东家,但在她看来,这些寮国商人在汉人土地上赚下的每文钱,都是汉人的血泪,再有这样的机会,她仍旧不会放过。
就是没想到被两孩子看出了她的窘迫,石姑叹了口气,说好给两孩子做新衣,结果还是孩子给了一大笔钱。
石姑刚把那木盒收好,门外哲哥儿脚步飞快的进来。
“娘——姨姨,你快来瞧瞧。”
哲哥儿欢喜激动的声音将石姑从里屋引了出来。
石姑不知孩子出了什么事儿,就见哲哥儿将一个钱袋欢喜的交到她的手中。
“姨姨,我赚了一笔银钱,你且帮我收着。”
石姑接过银袋掂了掂,得有百来两银钱了,这么小的孩子,他是怎么赚到的钱?
哲哥儿对上母亲严厉的目光,连忙解释道:“姨姨,我刚才去街上正儿八经赚的。”
“是什么生意,一会儿功夫就能赚这么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