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主子在的小兵,六神无主,怕死的都纷纷丢下兵器逃之夭夭。
转眼营地前空了一片。
二板准备去追,被石姑叫了回来,她担心二板追出去,这些逃兵又回头对他们泄愤。
二板听了媳妇的话,连忙回到了媳妇的身边,将石姑抱在怀里。
哲哥儿也吃了苦头,好在他打小练功,倒是比母亲好多了,便是一旁的南宫阳,此刻也是无痕扶着他方能站稳。
石五上前要背哲哥儿,哲哥儿摆了摆手,他更担心的是母亲,她没有功夫,还吃了这么大的苦头,尤其先前在后山时的模样,哲哥儿的心底有些东西终是释怀,反而更加心疼起爹娘来。
石姑朝哲哥儿招手,哲哥儿来到爹娘身边,石姑将孩子上下打量着,见孩子只有破了皮,心头一松。
各人的衣袍都被烧烂,只得寻了一处干净之地休整。
二板突然恢复宗师之力是他们始料未及,便是南宫阳也好奇那药丸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在一刻间迅速恢复功力,简直不可思议。
二板刚才与人对招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此刻停下来,琵琶骨上的伤又被扯动,流了血,刚换上的衣衫又湿了。
石姑连忙给二板上药包扎,接下来几日,他即使恢复了宗师之力,也不能再用功了,不然这伤口好不了。
整个阿拔族的营地静悄悄地一片,这些人都逃了,暂时在此地待上半夜再走也不迟,何况赶路也不安全,反倒此地也只要防着阿拔族人。
石姑从厨房里翻出食物和水,几人围坐在一起吃饱喝足。
静下来的众人,心头也有了疑惑,尤其是石姑,她看向南宫阳,她有许多的话想要问,但南宫阳先一步开了口:“所有的事,还不到我说出实情的时候,还望夫人理解,莫逼我。”
南宫阳叹息,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能说,贤王和贤王妃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东西,记忆没有找回,他们的烦恼也就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