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仁再次想帮她顶:"怪我不小心,我来吧!"
"不用!"
林雪柔也是爽快,轻轻推开昭仁,喉咙滚几滚,便把酒给喝了。
可怎料,杯子刚放下来,陈东升却又倒来一杯满满的,推给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瞪直眼,怒气冲冲地对陈东升说。
陈东升心里一怯,回过神来,又说:"空标罚二,这是规则懂吗?"
"哪有这种规矩?"雪柔怒吼道。
陈东升轻浮地摇了摇身子,说:"本来没有的,现在有了!"
"你!过份了!"雪柔怒吼道。
"菜就多练,输不起就别玩!"陈东升又模仿她叫嚣道。
"你!"林雪柔还在生气,但昭仁已经抢过杯来,一饮而尽。
"昭仁!"林雪柔说。
但见昭仁喝得斯斯文文的,津津有味,一点也不像是喝酒的样子。
简直……把最便宜的酒喝成了平常人吃不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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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罢,雅淡风轻地把杯子放下,有点懊恼地皱了皱眉。
"果然是平民的酒,一点酒味都没有,还挺难喝的!"昭仁埋怨道。
"甚么呀,输不起呀,输不起就别玩啦。"陈东升得瑟道,又投了个好标,5环,说,"林雪柔,你想喝酒直接跟我说,我又不是请不起你,不必跟我比赛的,多没面子。"
"喂,你过分了。明明刚才都没这规矩。我平时对你也不错,为什么要这样来整我,为什么要故意灌醉李晓静!"林雪柔慑弱地对陈东升道。
"我说的话,就是规矩!而且,你平时怎么对我,难道你心里没底吗?"陈东升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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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陈东升又把手搭在昏醉的李晓静的香肩上,又说:"我以前没留意,没想到李晓静蛮漂亮的,看得我心痒痒。我得赶快了结你们,早办事!"
"也是。。。"林雪柔自知自己平时的确对陈东升有点差。经常让他热脸贴冷屁股。而且,他本该是她的首选,最理想的对象,只是……他不想并带她离开香港,到英国生活,他仍然喜欢香港。
即使大学可以会跟他到英国去,但陈东升始终知道,香港有独特的国际地位,是最适合将来发现家族事业的。
然而,林雪柔却不一样。她不讨厌陈东升,她讨厌的是这个一直带给她不快的城市,一个披着童话外衣,背后却是让人绝望又透不过来的玻璃森林。
当林雪柔想执起镖时,没料,昭仁与她一起执起了同一支镖。
"对。。。对不起。。。这回该轮到我出手了。"昭仁信心十足地说。
"不行,镖给我吧!我得亲自斩断他!"林雪柔温柔道,昭仁的耳朵就软了下来。
"那好,你……"
接着,昭仁跟林雪柔说了几句,林雪柔便信心十足地说:"对不起,陈东升了。你还是乖乖地受死吧!"
"那看谁受死了!"陈东升倒了一杯特满的,还加了一棵捣碎的鲜鬼椒进去。
"玩这么大?"林雪柔有点害怕。
"输不起呀,输不起就别玩啦。"陈东升得瑟道。
"怕你?来呀。"
只见雪柔再次屏气凝神,把杀气凝聚在标上,一放,正中红心!
陈东升看着自己特制的鸡尾酒一脸愣然,这一刻,他看穿了红尘,也看透了生死。。。
"害人终害己,是甚么感受?"林雪柔笑道。
陈东升喝了一口,真是百味人生,实在受不了,就拍了拍还在醉,发着酒疯想喝酒的李晓静。
"喂!醒来,你最喜欢的酒呀!一大杯!"
"啊?"李晓静像是中了邪一样,听见酒,就勉强地起来。
陈东升小心翼翼地把酒送到她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