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已经没有给你的时间了,选拔就是选拔,就算临时发挥,也是表演的一部份,也必须完全。"舒伯特坚持道。
"说得好像自己也很懂跳舞似的……"雪柔嘟着嘴,嘀咕道。
舒伯特听着就来气,但他的脸上却没有半点情绪变化。
李莫言扯扯她的手,轻声道:"糟了,你爸生气了。他最讨厌有人当着他的面乱批评他……"
但见舒伯特径直的走向夏瑜。
他那195的身高,加上摔跤手的健壮身材,在瘦弱的夏瑜面前,彷如戴维面前哥利亚一样。
"给我!"他冷冷地向夏瑜说,又伸手要拿她的仪仗棒。
夏瑜抬头望了望这位几乎所有参加银乐队,都会憧憬的巨人,用发抖的手,把仪仗棒双手,恭敬地交到他手里。
"原来,真的是你呀。"舒伯特寡淡地说。
其实早在舒伯特兼任独角马和黑龙教练的时候,他就曾经指派当时气质很好的夏瑜当仪仗师。
但是……
不久后,便发生了那件哄动整个独角马银乐队的事。夏瑜被马保芳的人,以及道上的人给那个了……她在医院休养了很久很久,好不容易才活了过来。
然后活过来后,她像是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一样。
她愤世嫉俗,她憎恨这个对她不公,丑陋的世界。那些人渣,不旦夺走了她的贞洁,还夺走了她的梦想,她生存的希望,寄托……
舒伯特还记得她中一,才十二岁的时候,刚刚来银乐队报到的样子:"大家好,我是夏瑜,我希望将来可以在银乐队里成为仪仗师!"
那时候,还是以男仪仗师为主流,只有少数的欧美国家,才有任用女性的情况。对于夏瑜这样的想法,大家都在耻笑。
十二年了……
那时候的乐队队员都已经不在了。
马保芳也不在了。
但是夏瑜的青春,她最美丽的年纪,那最应该去追梦的年纪也不在了。留下的,只有她脸上那道伤疤,还有她上永远没法康复的伤口。
舒伯特依稀地记得,夏瑜带着仇恨离开银乐的那天,正下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