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哟,你们在吃着啊,易华也在啊,聊什么呢,好热闹的样子。”
“阎叔,您坐。”
阎埠贵倚靠在门上,易华连忙站起来给阎埠贵让座。
“哎,好孩子,懂礼貌。”阎埠贵笑呵呵坐在易华刚才的凳子上,
凳子上还余留易华的体温,不得不说,小伙子阳气就是旺盛,他都觉得有点烫了。
“你这是在哪里喝的酒,醉醺醺不回家来我这儿干嘛?”
刘海中没好气出声,他和阎埠贵两人平时斗嘴斗得最凶,但是走动也是走得最频繁的,
从老易走后,就他们俩管院大爷,
后来又取消了管院大爷,他和阎埠贵也算是惺惺相惜。
“在何满那儿喝的酒啊,啧,酱香老茅啊,那口感,绵柔细腻,喝完了现在我还觉得我整个人散发老茅的酒香气。”
阎埠贵嘚瑟道。
长辈们谈话,易华是打算打声招呼回去的,但是听到阎埠贵说在何满家喝的酒,
易华准备离开的脚步又不着痕迹地退了回来。
“你喝醉了就回家去,跑到我这儿来发羊癫疯,什么老茅子,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刘海中看不惯阎埠贵嘚瑟。
“哎哎,别推我啊,我过来是有事情要告诉你的,你推我干嘛?放开放开。
你们也在喝酒啊,喝的什么酒,二锅头?咦,不喝不喝。”
“你要是吃饱了喝饱了让易华扶你回去睡觉,有事等你醒了再说,哎,你这是干什么?”
阎埠贵在何满家吃太多,也喝太多,刚才还好,但是拿起刘海中那装二锅头的酒壶闻了闻,
属于二锅头的气味扑鼻而来,不同的酒气碰撞,让阎埠贵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
好巧不巧刚好对准面前的餐桌吐去,场面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