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的不知道哪一句取悦了宁肃,他缓下神色,没再反问。
沈南乔凑过去,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我觉得随堂和那个宫女不对劲。”
宁肃挑眉。
“怎么个不对劲,你还管人家结对食?”
沈南乔一怔,随即猛摇头。
“不像,他俩刚刚交换了什么东西,我明明瞧着有一包像是药粉。”她有点担心,“会不会是给宫里哪个主子下毒,最后栽赃到你头上呢?”
宁肃没吭声,沈南乔等了半晌没听见回应,愈发着急。
“你倒是说话啊,这种查出来不是闹着玩的。若是连坐,你是他顶头上司,怕是要吃瓜落的。”
宁肃含糊地揽住她肩膀往反方向带。
“应该不会的,你想多了。”
沈南乔登时醒悟,难不成是他顾及多年情谊,想睁一眼闭一眼?
“不行。”她果断抱住他的腰,强行止住两人往回走的步伐,“一时仁慈只会后患无穷,咱们现在过去抓个现行,哪怕私底下解决,也好过被旁人发现。”
她回头瞧,眼见得那二人已经朝着夹道里侧走去。
那地方应该是个斗室,是皇后初一十五礼佛的地方,等闲不会有人去。
这是要毁灭证据?还是要密谋什么?
沈南乔愈发着急,松手就往那个方向跑,宁肃急忙反手去揽她的腰,到底慢了一步。
小丫头已经猫着身子,尾随而去。
向来四平八稳的宁厂臣无法,只能跟着过去了。
就见那二人进了斗室,关严实门,沈南乔小心翼翼扒在窗户上,就听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压抑着的呻吟声。
“轻些,你是想弄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