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天又去了一次警察局，不过这次宋笙世没戴口罩，前台警员也没认出他来，只是抬头，露出惊艳之色，然后低头拿表格让他填写报案表。

下意识觉得捂着伤口的漂亮少年不可能是惹起纷争的那个。

王涛坐在“悔过椅”上，喃喃自语，居然有一种疯了的精神不正常的感觉。

警察怎么问他都说不清楚，最后还是当事人兼受害人和一位警员进去了。

三言两语，宋笙世也没多说什么，就是说了现场不少人都拍了视频，要么被当作疯子送进精神管理所，要么就承认自己就是因为嫉妒林见川的成就所以昏了头做了错事。

哪个比较严重，让他考虑清楚再二选一。

然后就是，不到半个小时，王涛就服软了，把自己由嫉妒到不满以及后面不知怎地突然控制不住情绪变得冲动的过程讲了出来。

宋笙世说不够，还有之前的。

于是在宋笙世的引导下，王涛对这么多年来，对林见川的排挤以及恶意竞争供认不讳。

走之前，宋笙世晃着手机里的录音文件问小警员可以发出去吗？

小警员看了看案件记录本，笑着告诉他从“不够”那一句之后他就没有再记录了，因为和案件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