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雕的话音刚落，一声高亢的龙吟就撕破长空响彻了这方天地，那股强大的气息从天空中席卷而下。

“这便是龙王的气势吗？果然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在强大龙威的压迫下，毕方不禁浑身一颤，那原本昂起的头颅也不由地低了下来。

她虽然和姬玲珑不是很熟，但以前并不是没有见过，毕竟那位寒渊之主也是要开门做生意的。

众所周知鬼市是三年一开，七十三年前，毕方这只宅女听闻那里有丹方残本拍卖，不用纯狐九赶就自己屁颠屁颠跑了过去。

当时的所有人，都没有把姬玲珑真龙的身份当回事，加上寒渊王行事一贯非常低调。

除了她的亲信之外，没有人真见过姬玲珑的魂魄化龙，所以对她的真龙身份，大部分人都认为是在虚张声势。

不过人家本质上是开门做生意的，身份什么的吹一吹也没必要硬拆台，毕竟能在寒渊称王的哪里会是善类。

所以对于姬玲珑真龙的身份，大家都是一种默认的状态，只有毕方这傻狍子与众不同。

因为她还真的当面问了人家这个问题，毕方作为百灵山战力的门面之一，属实给了姬玲珑很大的压力。

毕竟当时的寒渊王，才勉强摸到七阶的门槛，面对这有些无礼的问题，姬玲珑思来想去还是给足了毕方面子。

虽然她当时没有正面回应，但还是特意为毕方举办了私人茶会，并且很委婉的坦白自己真龙的身份。

说实话，在回答完这个问题后姬玲珑是很忐忑的，因为她根本吃不准毕方的真实目的。

不过很快，她就被这个丹痴给吓到了。

“原来这世界上真有龙啊？”

“那你一定活了很久，学过很多东西吧！会不会炼丹！会不会？”

“哦对了！我刚买下的这本残方，您能看懂吗？”

姬玲珑一不是丹师，二不是本土诞生的龙，生下来就没人管的她哪里会懂炼丹，自然是一问三不知。

这场本就尴尬的谈话顿时卡住，毕方也知道自己又犯了病，给对方赔了两株灵植后就匆匆请辞离开。

至于姬玲珑是不是真龙？傻狍子出门就给忘到了后脑勺，至于理由也很简单，因为对方根本不会炼丹。

没错，毕方去探究对方是不是传说中的龙，其原因真的很单纯，她不想再继续闭门造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