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唤辰站在一排排的演出服旁边，摸索着一套色彩斑斓的小丑服。

突然，他的手停留在了小丑服上衣松散的大口袋上。

顾唤辰伸手探入，摸到了一个小巧的硬物。

他将东西拿出来，发现是一个彩色的小铁盒。

铁盒的盖子上，画着马戏团缤纷的热闹光景。

顾唤辰打开铁盒，里面是一些散乱的小物件，好像是小丑在表演时，取悦观众所用的。

在这些小物件的下面，压着几张扑克牌，他眼尖地发现，几张纸牌之间，露出了一点透明，有些似曾相识。

很像曾经他们接触过的那种。

顾唤辰伸手拨开上面凌乱的杂物，捏住那露出的一角，将卡牌从盒子中抽离。

他还没来得及细看，耳边便传来了时纯的声音。

“这是什么？”

时纯暂时没有收获，就想起顾唤辰来。

他见顾唤辰站在衣架前，背对着他，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便抬腿走了过来。

“这不是红鼻子的扑克牌吗？”

时纯看着顾唤辰手中的牌，他对上Q版头像漆黑的双眸，忍不住地皱了皱眉：“怎么感觉哪里不太一样。”

虽然零距离地接触过这东西，但时纯当时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扑克牌正面的文字上。

根本没有过于注意其他。

但这双宛如刚才所经历的黑暗般的眼眸，使时纯感到些许不适。

一股带着戏谑的恶意，从其中散发出来，就好像是……

红鼻子本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