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正阳毋庸置疑的口吻,给了在场之人极大的压力,当然,从心底里,他们对于苏正阳提出的条件是十分抗拒的,要知道,目前国内征收的商税不过是百分之二十,苏正阳竟然要让他们上交百分之四十税赋,这简直是要了他们的老命,不仅没了不用缴纳商税的特权不说,反而还要失去一大笔利润,对于这些视财如命,只想在华国吸血的洋行来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第一个条件,他们倒是还能够勉强接受,第三个条件比第二个条件还要更加过分,补交这些年没有缴纳的商税,这完全就是荒唐至极的说法,拿法兰西商行来举例子,他们在京港城法租界的总部,已经成立了十三年,如果要补交这十三年的税款,并且按照百分之四十的比例缴纳,那么也就意味着,他们要拿出至少十亿大洋交给北疆政府,这完全是不可能接受的。
果然,苏正阳刚刚提出自己的条件,法兰西商行的杜邦就神情急迫道:“这不可能!苏总统,你这是在强人所难,完全是开玩笑!我们跟北疆签订的京港条约上已经说明,我们各国的商行,只要总部设立在租界中,就不必向北疆缴纳任何商税!”
“杜邦先生说得对!苏总统,你的这三个条件,一个比一个荒唐,就算你把枪口对准我们的脑袋,我们也绝不可能同意。”
“苏总统,我对北疆很失望,想不到北疆是一个如此背信弃义,不信守条约的政权,你这样的行为,跟强盗没有任何分别。”
各大商行负责人激动的声音此起彼伏,义愤填膺的反对着苏正阳提出的条件。
苏正阳神色冰冷的放下茶杯,从自己的枪套里取出配枪,朝着天花板扣动了扳机,随着一声沉闷的枪响声传来,这些商行负责人们终于目光惊恐的闭上了嘴。
苏正阳将自己的手枪重重的拍在桌面上,办公室外,听到枪响的士兵们迅速鱼贯而入,煞气十足的注视着在场的领事跟商行负责人们,只要苏正阳一声令下,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将在场的所有洋人射杀。
“苏总统!你太过分了!我就不信,你敢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把我们全部杀掉!这样做,你会成为整个西方国家的公敌!你承受不起这个代价!”
苏正阳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再次开口表明了态度。
“强盗?你们这些本身就跟强盗一样,肆意掠夺着我们的资源,在我们这片广袤土地上不断获得好处,却不肯付出任何代价的人,才是真正的强盗吧?你们竟然说我苏正阳是强盗?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