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寒看了会儿,最终将所有的感慨化成一声沉重的叹息,离开了。
一间黑屋子里,属下递来一张照片跪在地上呈给钟离言,他拿开一看有点惊讶“死了?”
“是的,家主。”属下道“这个女人不知从哪里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趁属下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撞死了。”
“她还真把那小孩当做自己的弟弟看待了。”钟离言不屑道:下一秒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枪抵住了下属的下颚,“一群男人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碰。” 属下连求饶声都没有发出,便倒在了地上。
“呼,打火机给我。”钟离言把枪丢在一旁道。一旁便走出一人将一个打火机递给了钟离言,看了眼地上的尸体不等钟离言吩咐自觉地把尸体拎起来带出去。
屋内只剩钟离言一人,他打开打火机,黄紫色的火焰不断跳动着,他伸出舌头,粉红色的舌尖扫过火焰,他发出一声难以形容的笑声“嗯,温度够了。”接着,他把照片放在火焰上,在钟离言变态的笑声中一点点化为干净。仅剩一滩暗红的血迹。
看完孤儿院后,林星寒直接回到了公司,打开门便看到钟离言坐在里面,听到开门声,钟离言也是到来的是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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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
“我的‘儿子’你这么和你的‘父亲’说话可不好”
父亲?那是什么玩意儿,林星寒眼中流露出凶狠,阴笑道:“那‘父亲’找我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 见林星寒的眼神已经今非昔比,钟离言感到格外满意,这小孩也算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一个白纸般的人被他染上黑色还被那种人看上,还这是不幸。
钟离言对着门外喊道:“把人带进来。”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男孩进来了,她把男孩领到钟离言面前钟离言挥了挥手,她立马离开。
“看着这个……孩子”钟离言道:“带着他把你所有会的东西教给他,然后” 钟离言挑了挑眉“你就自由了。”
“当真?”
“没必要骗你。”
经过几年的相处,林星寒也知道钟离言的为人处世之道,得到他的承诺后他打量起面前的这个男孩。
男孩比他高了半个头,额前的刘海有些长把他的眼睛遮住了一些,看不清里面都有些什么,高颧骨,脸颊上带着属于青少年特有的婴儿肥,肉嘟嘟的,嘴唇很薄,薄到他的嘴唇比正常人的还要红一个度,一身灰色的打扮,身体看起来和女孩儿的一样纤细。
像是个高中生,林星寒继续打量着男孩。感觉到林星寒的目光,男孩有些不自在地把头低的更下了。
“他叫什么名字?”林星寒继续问着钟离言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男孩。
“他问你话呢。”钟离言也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对着男孩说道。
“我叫……范觐”男孩怯怯道。不知是不是林星寒错觉,男孩在说话时,貌似看了眼钟离言。他们两个人好像认识。 范觐?在听到男孩的名字,林星寒才松下的眉头又皱起,他下意识的以为是钟离言为男孩取得,毕竟除了他这种神经病也不会有人取这种让人念起来尴尬的名字,他嘴唇动了动,脸上罕见地露出了无语这种表情,这么一个小孩真不知道钟离言怎么想的要给他取个这种让他不好念的名字。
等和范觐一起坐上车后,林星寒才想起一个问题来: 范觐住哪里?他好像还没成年,想到这林星寒一头黑线,没成年意味着开不了酒店,就意味着他没地方住,他打电话给钟离言,想让他给范觐找个地方住,可他没想到一向都会接电话的钟离言不知怎么回事怎么打他都是无人接听,眼看天色开始变晚,林星寒没办法只好把人带到自己家里去住。等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