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觐腿脚不便,走了会儿就气喘吁吁,林星寒带着人坐到湖边的长椅子上,手里拿着医院里卖的动物面包,一点一点撕给四只天鹅吃,周边有很多头发花白的人,有像他们一样两两相伴,有独自而行,有异性,有同性,有的人和他们一样在看着天鹅,不少人则是随地打了个地铺,铺上一张野餐垫。
尽管各不相同,但是无一例外,他们来到这里脸上是带着恬静的笑容,并没有医院里那种灰色恐怖笼罩的阴影。
枫叶在沙沙作响,为所有人谱写着美妙的乐章。
树上的小松鼠闻着味道从树上爬下来,它不怕生,一蹦一跳地来到林星寒脚边,扒拉着林星寒的裤脚。
林星寒弄了一块放在小家伙的爪子上,小家伙抱着面包就塞到嘴里。
午后的阳光很舒服,没有给人带来热意,而是属于秋天的那种温暖,出来的时候,林星寒给人套了件毛衣,这人失血过多,补了好久才使得身体升高点温度。
范觐半抱着林星寒手臂,两人在阳光下聊起天来。
“星寒哥,”范觐蹭蹭林星寒手臂,“我们以后也会像这样生活吗?”范觐浅色的头发发着光,黑色的双眸转载着鲜花,阳光下的草丛还有着对他笑的林星寒。
“会的,”林星寒把最后一点食物丢到天鹅面前,“我老了之后脸上就变得和现在不一样,到了我不是这副样子的时候不知道你还认不认识我。”林星寒昂头,眸子里的情绪投入到景物之中。
范觐静默,突然猛得亲在林星寒唇上,吻得很用力,不似之前林星寒那样小心翼翼,很凶猛,如同想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林星寒痛得很想推开范觐,意识还没模糊,他记得人手腕上还有伤,手在半空中停下,任由林范觐亲着。
“星寒哥,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我这么差劲一个人你怎么会看上我?我何德何能你愿意和我一辈子在一起?”
范觐抹去林星寒眼尾的泪光,埋在林星寒锁骨上轻吻。
不懂为什么林星寒会说出这句话,明明离他们老去还有四五十年的时间,为什么要担忧未来?他把这归咎于是自己做的混蛋事伤透林星寒的心,他必须要让林星寒安心。
范觐抓住林星寒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处。
“年少遇到星寒哥这样惊艳我的人,不管之后再遇到谁,我都不会再有这样的心动。”
范觐身体恢复了很多,但是他的手指腕节和双腿不够灵活,听了医生的话,每天在外面多走走,晚饭后,林星寒架着人,两人一前一后,让范觐慢慢在周围走动,范觐双腿没力气,走了几圈就大汗淋漓,林星寒微低着头,目光紧随范觐,他进一步自己就退一步,双臂牢牢擎着他的身子。
感觉到双臂上越来越重,林星寒做好准备,等着范觐双腿一弯倒在自己怀里,范觐在林星寒怀里拱了几下,满头大汗道:“星寒哥,今天的我比昨天又进了一步,等我好了,以后还可以保护你。”
想到这几天范觐运动量一天天加大背后竟然是这个原因,这种被珍视的感觉让林星寒心里如同抹了蜜般,笑着附和道,“那是自然,你得快点好起来保护我。”他歪头亲了亲范觐的脸颊,温声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出了身汗,我们去洗澡吧。”
范觐不知道听到那个词,眼睛猛得亮起来,这几天互通心意,他知晓林星寒是真真正正地放下过去,两个互通心意的人每天二十四小时在一起,聊聊天难免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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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寒之前带范觐出来转圈时,范觐发现医院竟然有独立浴室,今天终于是派上用场,好说好歹将林星寒带过来。
“去洗吧。”单纯的林星寒站在外面,把衣服递给范觐。
“可是星寒哥,”范觐扬扬手,“我手疼。”
范觐见人无动于衷,又开始不要脸地向人撒娇,他这一招很好使,林星寒很吃他这一套,在他撒娇和半哄半骗下,自己迷迷糊糊和他一起去洗了澡。
羊入虎口。
林星寒进去后不久就想到这个词。
林星寒双眼充满雾气,…………,嗓子里泄出一丝轻吟,被热气蒸得微红的双唇微张,…………,不受控制伸出,还没感受到外边的凉意再次被拖进湿热的口腔。
林星寒故作凶狠,“痛!你再这样我揍你。”
…………,……上,…………,身上无力,逃也逃不开,躲也躲不掉,范觐趁人之危,将…………。
“星寒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