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在木架上的两个男人被轻放下来,又把平房内的女人抬出来……
处理完三人的尸体,叫阿民的青年拿着铁锹望向站在门前李建军。
“军哥,我们也走吧。”
“走什么走,先去吃点东西,”
李建军转身进了平房。
他拉过一张凳子坐在桌子前,也不在意,拿过一副碗筷就着桌上的剩菜狼吞虎咽。
一边吃还一边招呼着跟进来的两个同伴。
“你们也吃点,一天没吃饭,刚好填下胃。”
阿民坐下吃了一口后,含糊着说道:
“天快亮了,天一亮,昨晚离开的那些人就该过来了。”
“那正好。”
李建军头也没抬,语气淡漠:“等这群牲口过来,刚好宰了它们!”
这些同乡的悲惨遭遇早已让他的满腔怒火化作了深沉的恶意!
虽然被称作鹤爷的男人已经死了,但难保他手下的这些人不会继续抓捕他们这种过海来讨生活的人.
如果这样……还不如一了百了!
一直没出声的阿春开口:
“他们近二十人,即便不是一起过来,可我们才三个人,能搞定吗?”
“两个弹匣,十六发子弹,足够了!”
李建军把短狗放在桌子上,又掏出一个弹匣。
短狗是鹤爷的,弹匣是在他衣服里找到的,用来对付他手底下的人,倒是刚好。
清晨,三角码头。
天刚放亮,李安就早早的来到报档。
等吃过早餐,他拿过一份时报,端了个凳子坐在报档外面。
“昨日,一伙蒙面持刀劫匪闯入位于西环的鑫记钟表行,被巡逻的警员发现,尽管被众多警员围堵,但五名匪徒仍然逃之夭夭
据悉,钟表行预计损失超五万元”
“五分钟,五万块。那不就是分分钟上万?”
李安嘀咕了一句。
当然,只是玩笑之语,账不是这么算的。
店里遭遇劫匪,老板多多少少会有些虚报不说。这伙人如果想把手中的货出手,那最多也就只能拿到货物原价的二到三成。
一万块钱左右,还是五个人分
李安摇了摇头。摊开报纸,醒目标题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