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发红的那只手吗?”
“是啊。”
郁知越听越懵,原来打好的腹稿都没了用武之地。
孟应年面色不爽,心疼地揉捏郁知的手。
“打得疼不疼?”
“你室友是铁做的吗?打他一下就让你的手红成那样。”
“下次你记得用工具,别直接上手了。”
“……”
郁知人傻了。
他抽出手,摸了摸孟应年的额头。
正常体温。
没发烧。
孟应年莫名道:“做什么?”
郁知收回手, 眉心抖了抖:“看你发不发烧,怎么都开始说胡话了。”
孟应年一本正经:“我认真的,不是胡话。”
郁知强调:“你是不是听错了我说的话?是我打人家,不是人家打我。”
孟应年轻呵:“如果是你被人打了,你觉得我还会坐在这里跟你说话?”
郁知:“……”
这话听起来刑刑的。
缓了缓,郁知反问孟应年:“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动手吗?假如是我以暴制暴欺负人呢?”
那你可就心疼错人了……
孟应年闻言轻笑:“好熟悉的话。”
郁知疑惑:“ 哪里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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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领证那天,你也这样贬损自己,问我,万一你是个婊子,我信错人了怎么办。”
别说,孟应年不提,郁知都忘了这茬了。
孟应年叹了口气:“知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