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辰微微抬头,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一丝笑容。
他眼中是无尽的寒冷。
“难道皇上以为这样的话,现在我听了还会马上伏低认错吗?真正在乎您情绪的那个人,她已经被您亲手赐死了。”
凌宿一愣。
解辰拱手:“臣告退。”
他转身就走,待到御书房门口时,身后忽然传来凌宿不满地嚷呵——
“你大可以跟朕如此争锋相对,可你别忘了,相瑛还在朕的手上。”
解辰回眸,冷淡地看着他。
“您想怎么样?”
“朕从前对你确实严苛,但朕这么做都是为了培养你!”
凌宿撑着桌子,微微低头,阴沉的眼眸却抬着看人,给人一种压迫感。
他语气急促:“你离开南越的这十三年,朕都在暗暗地关心,本来想着你这一路吃了够多的苦了,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