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如果没问题,我们协商一下具体在哪对赌,我觉得缅甸不错。”
赵勤笑了笑,“程总,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何更倾向于澳门,但在这一点上,我还是愿意听你的,毕竟我也不怎么愿意出国。”
“我说的是缅甸。”
“是啊,但你内心更想去澳门。”
程越突然笑了,“可惜啊,要是我早柯子之前认识你,我想咱俩会成为更好的朋友。”
“或许吧。”
赵勤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口舌,“具体的赌法?”
“这个我说出来有些不公平,不如让童会长他们草拟个流程。”
“行,让冯总也参与进去,你没意见吧?”
程越笑着摇了摇头,紧接着起身,“这事不复杂,我想明天中午前就能确定,赵先生事多,我就先告辞了。”
两人散了,赵勤并没有上楼休息,就坐在那想着事,
一直到余伐柯来了电话,告诉他余父接来了,他才赶忙赶到停车场。
“余叔,给您添麻烦了。”见到余父,赵勤舔着脸认错。
余父在他的肩头轻拍了拍,“别想那么多,阿柯也说了,那两耳光你是帮他打的,阿勤,咱之间我就不说客气话了,
来,给你介绍一人,还有印象吗?”
赵勤这才看清车另一边门下来人的长相,紧走两步上前伸手相握,“唐叔,您怎么也来了。”
眼前的老唐,就是第一次跟着余父到赵勤老家收龙蜒香的那位。
余父哈哈大笑,“怎么样老唐,我就说阿勤肯定还记得住你。”
老唐也附和着大笑,“荣幸啊,赵总还能记着我。”
“唐叔,我还欠你一坛子土龙酒呢,可不敢忘。”
这话一出,几人再度大笑,之前在赵勤老家喝过一回,当时赵勤就应声送两人各一坛子,
这一两年,送了不少给余父,但老唐那坛子可是一直没送。
余父颇为满意赵勤的态度,清贫乍富对心态的影响会很大,但这一点在赵勤身上几乎一点都看不见,
要不是这次听到赵勤打人,他有时候都怀疑赵勤到底是不是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