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人,秦会长来了。”
一听这句秦会长,众人明显一怔,随后李峡连忙言道:“快请进来。”
护卫身后,一中年男人露了面,满脸热情的拱手。
“小弟见过各位大人。”
包括李峡在内,一屋子官员都站了起来,很是热情的拱手回礼:“秦老弟来了,快请落座。”
这秦会长何许人,能让那么多高官礼待。
他便是那胡悦儿的丈夫,也就是远东河南商会的总会长,秦一鸣。
秦一鸣落了座,姿态很是放松随意:“听我家夫人说,今天她去过了堂见了南京来的海瑞,好像过堂的时候还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小弟已经狠狠批评过她了,来此也是特意给诸位大人道个歉,哦对了,怎么没见丁臬台啊。”
“秦会长言重了。”李峡呵呵一笑:“丁臬台回府了,听说那位海御史到了丁臬台的府上,估计又是为了唐季则的案子。”
“你看看,这事弄得多麻烦。”
秦一鸣摇头叹气:“当初治黄工程的事,我就说过不给唐家人做,他们做不好,这下好了,弄得乱七八糟,案子还惊动了南京,派了个海瑞过来,这不给大家伙添乱吗。”
“秦老弟说的是。”秦益忠点头言道:“也是没办法,谁让唐侍郎打了招呼,他之前就是黄河河道御史,这个面子怎么都得给,加上现在又做了户部侍郎,我们这也是没办法。”
“嗯,理解。”
秦一鸣点点头:“各位大人也有难处,也不容易,小弟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现在事情闹出来了,总得想个办法解决,虽说这案子和小弟没什么关系,不过大家都是朋友,若是有小弟能帮上忙的地方,小弟绝对不会推辞。”
“秦会长都这么说了,不知。”李峡沉吟着开口:“不知可否托秦会长和你们远东的那位陆老板开个口,然后.”
“免!”
秦一鸣一抬手掌拦住李峡的话:“我们远东也是有考成的,各省的商会干各自的事,尽量不给南京总部添麻烦,要是我们陆老板知道小弟在河南捅咕出这么一个麻烦事,铁定扒了小弟的皮,所以免开尊口,另外呢,这麻烦也不是我秦某人惹出来的,帮各位大人也是看在咱们这两年的交情上,希望各位大人也多多包涵。”
“是是是。”
几人讪笑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