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分而治之,各个击破。
张维贤继续说道:“我听世泽说,他训练的那支鲁密铳部队,军饷改为兴禾钱庄代发,军饷直接打到官兵的存折上,不过军官的手,以后想克扣军饷也没有可能了。”
这一下子,再次惊起了一阵议论声。
这个可是重磅炸弹。这就意味着,整顿后的京营,他们再也不能搂到钱了。他们能拿到的就是俸禄了。
钱庄可不是下面那些领军饷的军官。
户部军饷一出来,就漂没三成,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钱庄是你送来多少钱,就给你开多少钱的存单。一文钱也不会多开的。
如果漂没,就没有办法拿到足额的存单回去入账。数额不对,钱庄是不会签字的。
户部也没法像逼迫那些军官签字那样,逼迫钱庄签字。你们爱存不存,少一文钱也是不行的。军官们想要升迁,想要保住现在的职位,必须要讨好文官老爷们,必须要行贿。
钱庄管你个毛线,人家开的是生意,赚的是钱,控制的是风险。又不靠着文官老爷们吃饭,管你们死活。
这样,那些文官也没有好果子吃,和自己一样休想再漂没一文钱。
想到他们也会倒霉,心里忽然就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
张维贤说道:“现在先不要总想着钱,我们要向前看,先把兵权弄回来再说。只要兵权回到我们手里来。其他的总会有办法的。”
众人想了想,深以为然。现在已经这样了。
如果能把兵权拿回来,已经是大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