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应该老老实实的接受自己的命运,在大明的某一次突袭中被消灭,顺便给自己的部落一个预警。
他身边的阿拉巴颜,以及他的随从军官们,更是笑的前仰后合。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人发疯他们可以理解,整个部落发疯真是活久见啊。
阿拉巴颜看到,这两百多个步兵中,只有七十多个是男人,他们中至少有五十个是头发花白的老头。剩下的都是女人,甚至还有十几岁的孩子。
他们斜着举着这些羚羊角长矛,是来搞笑的吗。
“注意,再跑一百步就放箭”伊尔根台吉大声喊道。
然后,他就看到了奇怪的一幕,对面山上的那些老头子和女人孩子,居然扭头就跑了。
只留下一片斜着伸向天空的长矛。
看来那些长矛不是他们手持的,而是呈现四十五度角,尾部埋在土里的。这些长矛可能是做拒马用的。
“哈哈哈”一阵哄笑声传来。
三千来人,一起哄笑,声音很大,那些逃跑的人,跑的更快了。一转眼就逃去无踪。
伊尔根冷笑着想,你们两条腿能跑到哪里去,还不是被骑兵追上,然后被砍死或者被马踩死。
两千七八百人在山前停下了,这是一般蒙古开战前的惯例。
台吉要鼓舞一下士气,同时对敌人讲几句话,表示长生天之下,我们都遵从着草原上的古老习俗和规矩。惩罚那些违背上天意愿的家伙。
“那个老头,带着他的人,在哪里罗里吧嗦的说些什么。”黄三不懂蒙古语,挠挠脑袋,不解的问安三溪。
“管他作甚,这是战前动员,给自己找借口的,表示他们遵从的是正义的一方的规矩。老爷说过反派死于话多。你看着他今天怎么死。”安三溪没兴趣翻译那个老头喋喋不休的唠叨。
伊尔根台吉,该说的都说了,既然敌人没有下来受死,那我们白音部落的勇士,就冲上去解决他们。
“勇士们,拔出你的马刀,发动你们的战马,砍死这些狂妄愚蠢的贱民,他们的女人将给你们暖和皮被窝,他们的崽子将作为你们的奴隶,给你们放马牧羊,抢走他们的马匹和牛羊。一切都是你们的,冲啊!”
“嗷呜,胡鲁喂、胡拉(前进,俄语里乌拉的原型)”
立刻二十五个百人队,从三面围了上去。加快马速,冲击过去。
副队长赤儿歹蔑不安的问阿尔斯楞:“队长,咱们在这里观望,台吉会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