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想打?这个家我说话不管用了?”
“喜欢打架是吧?明天给我上山里祠堂跪着!”
燕北臣懒得跟着疯子扯,他还要给他女儿胎教说话呢。
“走了。”他率先抬腿离开。
燕时礼阴沉着脸,“我也回房了。”
燕少华:“......”
好好好,这个家果然是没有人听他的话了。
可当燕北臣准备进大门的时候,停住了。
燕时礼从后面跟上,横了一眼。
“你先。”燕北臣瞪道。
要不是这该死的疯子,一进门就发疯,他怎么会不敢进门。
他怕晚樱在一楼呢,让燕时礼进去探探路。他现在不知道自己脸上伤到了什么情况,总得先照过镜子再说。
燕时礼歪唇轻蔑的一笑,插手兜推开门。
燕北臣探了探头,拉过门前的一个佣人,“我老婆在二楼吗?”
“三少,三太太应该睡了。”
得了句准话,燕北臣算是松了口气。
可是当他去洗手间看着镜子中嘴角和眼角的青紫痕迹,这算是想跟老婆撒谎都撒不过去了。
妈的,真是无妄之灾,这没老婆的男人是不是都他妈的有病!
燕北臣这会儿也不知道晚樱到底睡了没,不想二楼,心里烦躁的去酒窖拿酒。
可是冤家路窄,那跟他同样鼻青脸肿的男人,颀长的身姿站在里面,慢条斯理的挑酒。
晦气!燕北臣心里暗骂着。
燕时礼挑眉,冲动过了,似乎也意识到刚刚自己有些出格。他随手抽了一瓶扔给了燕北臣。
燕北臣吓了一跳,上前一步接过。
“喂,燕时礼,你今天是不是发病了?发病了就趁早吃药?别闹个没完。”
这会儿,燕时礼倒是不那么气了。
他好脾气的拿了两个杯子,坐到高脚凳上,“不来喝一杯?”
“......”
喝就喝!
燕北臣倒要看看这男人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两人谁都没说话,就这么干完了一瓶。
燕北臣心里的郁闷散了一点,他食指叩了叩桌面,“我说燕时礼,你今天发的到底哪门子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