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樱心中有些酸涩,如果燕北臣的母亲不来,她大概永远都不知道燕北臣背着自己默默做了这么多。

“为什么你不说?”

燕北臣挑眉,“这也值得说?我觉得没什么吧,毕竟想见你的是我。”

“刚我妈又说什么话伤害到你,我替她道歉。但她的意思不代表我的意思,我之所以不想待在延临自己出来单干,就是为了以后自己的婚事能够自己做主,不被家里人拿捏。”

季晚樱犹豫,“燕北臣,你从这么早就开始计划自己的婚事了吗?”

银辰是他留学回国后才成立的,那也就是五年前而已。

那会儿的燕北臣想娶的人又是谁呢?

燕北臣看着表情一览无余的小脸蛋,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顶,“别胡思乱想,我可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白月光。”

他俯身凑近,呼出的热气洒在她的耳畔,“我第一次,给了你。”

“......”

永远不要指望燕北臣能正经两分钟,超过两分钟,他就要动手动脚骚个不停了。

刚认识他那会儿,季晚樱也没发现他是这样闷.骚的一个人。

她嗓子发紧,“燕北臣,你别离我这么近。”

“很近吗?”男人磁性的嗓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钻了进来。

在车内狭隘的空间里,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呼吸,有什么东西在不受控制的慢慢发酵。

燕北臣抬手替她顺了顺微微凌乱的刘海,季晚樱冷不丁的抬眸,与那漆黑深邃的眸撞上,从他眼底倒影里,看见自己脸颊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老婆,你脸又红了。”男人低低的笑。

季晚樱羞恼的撇开眼,“那是你靠的太近了。”

“不近啊,”燕北臣唇畔的弧度加深,“我们负距离都试过了,这点算什么呢。”

话落,唰的一下季晚樱的脸颊直接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