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只能以意识存在的形式苟活。

扫过灰袍人的记忆，陆晨玄心中大感震惊。

“原来合道之上为归墟，所谓的墟，承载了古往今来所有的变迁，是比之大道还要恐怖的存在，那我现在......应该算是半步归墟吧。”

陆晨玄心里想着，此刻他已经能勘破一些关于天地本质的东西，不只是参悟天地中的大道。

且归墟之上，还另有境界！

而这个境界也只在灰袍人所在世界中才有。

灰袍人所在世界俗称为上界，只是为了与寰宇这样的下界作区分，但是本质上，也是一方天地。

只不过不同的是，上界蕴含着完整的大道！

或者说蕴含着最原始的生命，可以称之为起源大陆！

寰宇不过，上界衍生而出的小世界。

而这片起源大陆有一个更加令人记忆深刻的名字——仙界！

仙界中传闻，修道至巅峰，可成仙！

仙，亘古长存，不可磨灭，修道之人，无不为之神往。

只是在灰袍男的记忆中，陆晨玄并未找到任何关于仙的线索，反倒对帝这个字颇为敏感。

似乎在仙界，可以称帝的人，便是仙界之巅。

待陆晨玄将灰袍人的记忆完全消化，也发现了紫水晶的神奇效用。

他顿时有了新的主意。

仙界是诸天万界之始，是生命的起源之地，按照生命轮回之理，生命是一个圆，从哪里出发，最终也要归向哪里，或许死去的人可以在仙界重见！

这么想着，陆晨玄心中愈发激动，一个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

“辰大！”

陆晨玄冷漠开口，他从记忆中知道了对方的名字，对方确实只是一个杂役，甚至没有自己的道号，居然用天干地支以及数字来命名，可想而知，地位是多么的低下。

灰袍人愣了下，赶紧谄媚道：“陆尊愿意放我一条生路，我等一定当牛做马，待我等回到上界，可以回来接上陆尊去往上界，只有在上界，将一身力量转为仙力，才能大道圆满，踏入归墟之境。”

陆晨玄从他的记忆里知晓了一切，知道辰大所言非虚，但是此刻，他已经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