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清点了送来的嫁妆,直接让人抬进了她的库房,然后高高兴兴的出门。
归宁后的第二天,长乐急着去慈和庄,只让人传了话给庄霁晏让他带些礼物去薛府拜见,也不知道这个拜师到底拜成功没有,她今日得去看看。
另外长乐也想带着老人家去薛府让薛伯伯看看,若是薛伯伯能治好老人家的病就更好了。
马车停在薛府门口,长乐领着老人家进薛府。
老人家仪态优雅的往前走着,打量了一圈薛府的庭院,略带嫌弃的啧啧两声,“太寒酸了。”
薛府比起宣王府而言自然少些气派,而且薛廖远只贪吃不喜好奢靡,有点银子都花在吃食上了,对于府中的装饰并不上心。
长乐汗颜,拉着老人家小声嘱咐,“祖母,一会儿见了薛伯伯千万别再说这样的话,知道吗?”
老人家笑得得意,“我又不傻,自然是知道要给人留点脸面的。”
长乐心说你老人家看着可不像是会给人留脸面的性格啊。
“姐姐。”庄霁晏提着一个药草篮子,手里还拿着一本医书,本来俊脸冷着,眉宇间都是不耐烦,转脸看到长乐瞬间就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快步走了过来。
长乐也笑了,“如何?成功拜师了吗?”
“没有。”提起这个,庄霁晏就好似霜打了的茄子,“老薛说,我什么时候能把这本医书上的医术学明白了,就什么时候收我为徒。”
“我自己看医书学医术倒也没什么,以前本来也是这样的,偏偏他还要时不时的突然考我。”
“我能答上来的他就说三岁小儿看两日都会,有什么可骄傲的。”
“若是我答不上来,他能笑话我三天。”
庄霁晏越说越丧气,“我看老薛就是故意整我,根本没有收我做徒弟的心。”
庄霁晏自从来薛府拜访薛廖远后就没有回瑞王府,直接留住在了薛府。
他本身对医术感兴趣,薛府的书房许多外面根本买不到的医书,他留在薛府翻看这些医书也自得其乐。
偏偏薛廖远总找他的茬,他记得姐姐交代过的来薛府是拜师的,因此也不敢跟薛廖远翻脸,只能自己生闷气。
长乐好笑,“这就是你误会薛伯伯了。”
“薛伯伯如果不想收你为徒,根本不可能让你看他的那些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