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别生气。”
“你恼我打我罚我都有可以,只是千万别气坏了您的身子。”
花芷瑜哭的悲怆,“女儿知道自己命贱,能得爹娘疼爱已是上天垂怜,从不敢奢望更多。”
“女儿也无数次的挣扎过,绝望过,只是情难自己。”
“哥哥这般优秀,女儿……女儿这就去死!”
花芷瑜起身奔向一旁的柱子。
“芷瑜!”花长卿一把抱住泪水涟涟好不可怜的花芷瑜,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母亲,此事与芷瑜无关,一切都是儿子的错。”
“是儿子在与芷瑜的相处中生出了非分之心。”
“芷瑜曾无数次的拒绝过儿子,让儿子以前程为重,以父母的期望为重,以长安侯府的未来为重。”
“但人心都是肉长的,儿子既已生了心思,又如何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
“母亲,你要怪就怪儿子,芷瑜是无辜的。”
“你这两日病的卧床不起,芷瑜忧心不已,日日为母亲抄写经书,晚上都不曾休息过。她对母亲如此敬爱和孺慕,又怎么舍得叫你伤心。”
花长卿撩起袍摆跪到地上,“母亲,此事由儿子一人而起,你要罚就罚儿子一人吧。”
“你个混账!你个混账!你当真是鬼迷了心窍啊!”戚飞柔痛哭捶床,一口气没上得来,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夫人!”
“娘亲!”
“母亲!”
长乐进院子的时候就看到神色惊慌的花芷瑜和脸色沉默的花长卿站在戚飞柔的屋外,菊冬领了大夫匆匆忙忙的进屋,看到长乐福身行了一礼,“二姑娘。”
长乐翘起嘴角,“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嘛。”
花长卿沉了脸,“你既不肯请薛神医来为母亲治病,又回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