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收着力,你打不赢我。”春喜冷冷道。
“蛮力谁没有,我长年照顾灵兽,也不是吃素的!”霓虹不屑地撸袖子展示自己女性胳膊上的肌肉。
“哎呀!都说清了是误会,别吵了嘛……”孙恬回到桌子前摸摸生无可恋的肥鸟,再提醒道:“霓虹仙子是因为发现夏宫内豢养的鸟少了,疑是被人偷了才四处寻找,恰好我又从那风道友那里捡到一只带了回来才造成的误会……”
“霓虹是谁?我可没听过!”春喜呛声,孙恬连忙解释:“师姐,霓虹是御兽宗现任宗主的亲传大师姐呀。”
“我也没见过你这么穷的剑修。”霓虹冷哼,孙恬又转头劝说:“哎,事出有因呢,我们正在调查的血殿案子正好和这鸟有关,不是真的要偷要捡……”
“道歉!”春喜一指那鸟,不依不饶。
“对不起!”霓虹双手叉腰,态度嚣张地大吼,一副不服气的模样,春喜的怒火又起了,噌地站起来挽袖子,然后张嘴就骂,霓虹也不甘示弱,带着自己的狼与其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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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恬一个头两个大,大吼一声:“啊——别吵啦!吵架有什么用!我们不该花精力在去找真正的偷鸟贼吗?那些才是与魔族勾结的家伙吧——”
孙恬一吼,春喜霓虹便一齐收声,看向满脸希冀的孙恬。
下一秒,孙恬就被踢出了房门外,门一关,里面生杀与他无干。
孙恬:“……”
房顶上,偷跑了的小蛾子展开了一对蝴蝶翅膀,然后扇着翅膀悄摸摸地飞走了。
……
“师兄,醒醒。”
夏宫隔了数百里的地方,困顿的凌谓感觉自己被人抓着脚,从阴暗的地方拖到了阳光下,光线刺目,凌谓不得不抬起一只手去挡。
有呼哧声贴着头响,伴随着湿热的呼吸吐在了手上,凌谓终于适应了光线,视野的一半都被一只倒过来的老虎头占了。
“你这狼狈样倒是少见啊,师兄。”
爽朗的男声响起,一身乌铁轻铠的凌邹蹲下身,推开了老虎头去看凌谓,凌谓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长满了蛇一样的翠色鳞片,正在逐渐淡去,身上的衣物因是法衣,即使是在野外被风吹雨打了快半个月都还崭新如初。
“要不是你召了你的小翠,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嘶……伤的不轻啊。”
凌邹躬身一用力就把凌谓捞起来放在了旁边的老虎背上,老虎嗷呜了一声,被凌邹摸了摸头后老实了。
“啊,是差一点儿就死了。”凌谓靠在老虎背上,终于开了口说道:“我去刺杀云沉,差点儿被他反杀了,幸好死的是个替身,含珠也没了。”
“哦,原来你在血洗海岛码头前还去干了这事。”凌邹坏笑着说:“如何?费这么大的力气,师兄找到你想找的东西了吗?”
凌邹开始带着老虎慢慢在林中穿行,太阳透过树叶照下来无数光斑,在凌谓的眼中光怪陆离,凌谓发着呆,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有点儿眉目吧。成为岛主后,能量应该就够了,我就能……”
凌谓没继续说,凌邹却也不在意,又走了一会儿后他才说道:“云沉可恨你呢,魔宫已经发了对你的追捕令,不然我还可以带你回营地去疗伤。”
“哈哈,理解理解~”凌谓闻言坏笑起来,虽然笑的有点虚弱,但的确是个发自内心的笑。
“毕竟我拐跑了他的幻兽。”
凌邹不由得停住脚步,对着老虎背上的凌谓看来看去,才疑惑地问道:“飞雪?在哪儿呢?”
凌谓说:“哦,回来时我虚弱,被公子星舒抢走了。”
老虎打了个喷嚏,凌邹没意思地切了一声问:“拐他做什么?给他人做嫁衣……”
凌邹带着凌谓又继续走了起来,凌谓在老虎背上一摇一摇,闭上眼睛惬意地回答:“嗯……因为我猜云沉需要飞雪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