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伯梓在陆小艺的家里住了几个月的时日,他这腿终于能下地了能走动了。
苟伯梓这个人不仅嘴贱,他还很八卦,天天琢磨着这金尚鹏怎么总是和陆小艺在一块,可是他又不敢问,怕金尚鹏再把他一顿好揍,于是就每天自己脑补瞎琢磨,琢磨完了等他出去了憋不住就造黄谣。
现在苟伯梓的腿好了,虽然走路不利索了,而且以后得拄拐,但是金尚鹏可没有陆小艺那么善良,他早就忍不了苟伯梓这副穷酸德行了,趁着陆小艺不在,就把苟伯梓赶了出去。
苟伯梓临走前还说什么让陆小艺别和黑人睡,别和乞丐睡,别和昆仑奴睡。
金尚鹏一个男的都听不了这极其严重的辱女言论,于是赏了苟伯梓一个巴掌之后把他赶走了。
苟伯梓出去以后无处去只得骂骂咧咧的诅咒金尚鹏的八辈祖宗不得好死,诅咒金尚鹏以后断子绝孙,诅咒金尚鹏的妹妹被黑人轮奸,被乞丐群上,被昆仑奴怎么怎么。
苟伯梓其实也就是过过这种背后的嘴瘾罢了,最后还是回了家去找他爹。
他不过是利用他爹的爱子之心,即使是他犯了天大的错误,毕竟父亲还是父亲。他在他父亲面前撒几句娇,认个错,并且说上几句好话,卖个惨,装个可怜就够了。
这次被张轩打的腿瘸了,他在苟太公面前哭天抹泪的,说张轩要把他打死。
后来张轩听说了这件事情,一不留神就笑出了声,还给身边的李幺幺韩若鱼林彘学了起来。
“哎,我跟你们说啊,这个家伙绝对是这副模样,你们瞧好吧,看我学的像不像。”
于是张轩把腰一佝偻,在脸上涂了点泥巴,扮起了走路不利索的样子,哭腔满满。
“哎哟,爹啊,儿子我错了,儿子我再也不敢了,念在这么多年儿子很听话的份上,爹爹啊,您就饶了您这个不孝的儿子这一次吧。
“儿子自知罪孽深重,可是儿子也是一时糊涂啊,谁叫庶母半夜去儿子门口学猫叫,她勾引儿子啊,爹爹你也知道你儿子没出息,经不住诱惑,就是欠打,所以就跟着那个小狐狸精走了呀,毕竟庶母血气方刚的,孩子也忍不住啊。
“怪我哟,老苟家出了我这么一个不争气的杂碎,真是家门不幸,列祖列宗蒙羞呀,我作为长子没有就给弟弟们做好表率,竟然还丢了父亲的脸,丢了自己的脸,丢了咱老苟家的脸呀。”
说着张轩假装抽自己嘴巴子,轻轻的,眼泪倒是流的匀称。
“哎呀老爹呀,儿子知道您大人有大量呀,原谅不孝子这一次了,儿子以后再也不敢了呀,儿子再若冒犯您,天打五雷轰啊。”
这时候张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前挪移两步到了李幺幺的面前,扯着她的衣裙,抬着头含情脉脉,哭的非常滑稽。
“老爹呀,您就饶了您儿子这一次吧,哎哟,儿子的膝盖哟,儿子的腿要断了。”
“你腿怎么了?”李幺幺低着头问。
“爹爹您有所不知呀,儿子原本也没有打算告诉爹爹呀,可爹爹您老年纪大了再给儿子操心,儿子就太不孝了呀。”
张轩说着一边摸着两腿的膝盖,表情那叫一个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