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不去和太傅大人打声招呼吗?他好歹也帮了我们不少忙。”
她私心的想要重创一下赵怡然的锐气,谁让她总是处处跟自家主子作对。
宋晚吟并不想打扰他们,轻轻的摇头道:
“不了,我们走吧。”
萧景珩眼尖的发现了她,直接从赵怡然的身边掠过,疾步走向宋晚吟的马车,张开双臂拦住她的去路。
“小师妹,我有要事找你商量。”
宋晚吟撩开车帘,本想无声的离开,想不到还是被他发现了,于是起身下了马车。
“师哥,你现在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吗?”
说话间,赵怡然不死心的追上前来,看到宋晚吟那刻,眼底透出了仇视的目光。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
想不到这么巧,我正和太傅大人携手同游,就你一个人要去哪里?”
萧景珩?剑眉紧蹙,直接反驳道:
“怡然郡主,下官并未和你有所约定,只不过是路上巧遇而已,请你注意措辞。”
赵怡然见他越是想和自己撇清关系,越是故意举起手中的荷包,炫耀道:
“太傅大人,你不要那么腼腆,这只荷包我本就是为你而绣,你就收下吧。
我可不像某些人,连最基本的女红刺绣都不会,难怪得不到男人的青睐。”
宋晚吟听出她话中有话,不怒反笑道:
“怡然郡主,虽然你擅长女红刺绣,还不是一样待字闺中。
足以证明,男人看重的并不是这些,而是遵从内心的真实想法和感觉。”
赵怡然嗤之以鼻道:
“男人既然不看重这些,那也总比某人嫁了人之后,哪怕费尽心机,还是得不到男人的身心,最后变成了弃妇。”
萧景珩?听出她故意在针对宋晚吟,张口欲言,却被宋晚吟抢过话头。
“可是有些人表面上看似温柔贤惠,知书达理,但是到最后还不是孤家寡人,连男人的性命都留不住。”
赵怡然被她一针见血,真是杀人诛心,脸部狠狠的抽搐几下,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