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怡然闻言,犹如五雷轰顶,眼角闪烁着泪光,不可置信道:
“那只荷包可是我一针一线,熬了几个大夜绣出来的。
我还特地叮嘱下人,一定要交到你的手中,你怎么可能没有收到?”
萧景珩仔细回想了下,前几日确实有个面生的小厮前来,说是郡主有件东西给自己。
不过当时他急于出门办事,便由京墨出面拦下。
一直以来,不论是皇室贵族,还是达官贵人家的金枝玉叶,经常会给他送来一些玉佩、腰带、同心结、香囊、手帕、丝巾之类的东西。
他一般都是一视同仁,丝毫不感兴趣,直接交由京墨去处理了。
或许,赵怡然送的那只荷包,应该是混在了那些东西中。
“怡然郡主,还请你矜持一点,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赵怡然的心头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捶了一拳,疼得喘不过气来,泪流满面道:
“你没收到?我送给你的东西当真这般轻贱,你这是在把我的真心狠狠的践踏在地。”
萧景珩不想和她有过多的纠缠,决绝的从她的身边掠过,留下一道冷漠的背影。
赵怡然心头狠狠的绞痛起来,素有耳闻,萧景珩近日和宋晚吟走的很近,频繁出入太尉府,想必两人的关系匪浅。
宋晚吟,又是你?
你为什么要施展狐媚功夫,接二连三的去勾搭这些品行兼优的好儿郎?
这些男人全都眼瞎了吗?
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凭什么偏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