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放心,把大人独自留在这里。”
萧景珩沉思片刻,摸了摸下巴说:
“这倒也是,如今我的眼睛还无法视物,身边离不开人照顾。
可是眼下你们都不懂医术,关于汤药的搭配熬制,恐怕你们心有余而力不足。”
宋晚吟闻言,心想着他是为了救自己而受伤的,一脸认真负责道:
“师哥,我确实略懂一些医术,还是当初父亲在世时,手把手教我的。
要不然,我就留下来照顾你几日。
待你伤势好转,眼睛复明后,我们再一起动身回京。”
甜橙一听这话,脸色骤变,紧张兮兮的说:
“姑娘,万万不可。
你们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传扬出去,恐怕会损坏你的名誉。”
宋晚吟倒并不是担心这个,因为她了解萧景珩的为人品行,不是那种趁虚而入的小人。
“甜橙,你立马跟着京墨回京,转告我的大哥和大嫂。
就说我遇到了点麻烦事,需要耽搁几日,请他们不必挂念。”
萧景珩见她真的肯留下照顾自己,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上扬,却快速恢复了镇定。
“那就有劳小师妹了,待我伤势痊愈后,自会报答你的。”
甜橙见自家主子心意已决,只好跟着京墨,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里,萧景珩在养伤的同时,享受着和宋晚吟在一起的欢乐时光。
这种偷来的幸福,让他分外珍惜。
宋晚吟担心他下床走动的时候会撞到桌椅板凳,于是便将为数不多的家具,边边角角全都包上了。
并且还贴心的挂上了很多条红丝带,在每一条红丝带上都系上了一只铜铃,方便他听声辨位。
这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这是一间喜气洋洋的婚房。
宋晚吟十分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回头望向萧景珩,问道:
“师哥,你想吃点什么?”
萧景珩正端坐于窗前,手中捧着一盏茶,静静的晒着太阳,从头发丝到脚底都透着儒雅,一本正经道:
“我想喝点鱼汤,以前听我母亲说,她在怀我的时候,经常吃鱼。
所以,我生下来才会这般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