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贵客们眼睛都看直了,目不转睛的随着她温婉贤淑的身影移动,不时传出轻声的赞叹与私语。
萧景珩隔着老远,便锁定住那道倩影,整个人变得魂不守舍起来。
尤其是看见那些达官贵人贪图美色的嘴脸,甚至那些露骨的私语,恨不得把他们通通都给杀掉。
宋晚风见他人在这里坐,魂早就跟着妹妹飞走了,轻笑一声:
“景珩,该你走了。”
萧景珩这才回过神来,心不在焉的落下一枚白棋子。
宋晚吟的出现,扰乱了他整颗心,哪还有心思镇定的下棋商议要事。
宋晚风眼前一亮,瞬间就把他的白棋子全都消灭了,笑道:
“景珩,你又输了,承让了。
以前经常看你和我父亲对弈下棋,你的棋艺可是有目共睹的超群。
怎么几年未见,反而变得愈发生疏了?”
萧景珩一时哑口无言,只能悻悻的陪他再来一局,却耳听八方,眼观四面,时刻关注相亲大会的一举一动。
宋晚吟来到太师椅上坐定,前来相亲的年轻公子哥,要么就是达官贵人的后代,要么就是皇亲国戚的后代,一一上前向她行礼问候。
随后按照规矩,挨个开始自我介绍,礼貌而矜持地交谈。
这些年轻公子哥,从小娇生惯养,含着金汤匙长大。
高矮胖瘦皆有,有的肥头大耳,有的油光满面,有的满脸麻子,有的贼眉鼠眼,没有一个能入得了宋晚吟的眼。
宋晚吟为了尽早打发走这些人,故意刁难道:
“你们都会些什么?
我想找的如意郎君,必须琴棋书画,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平日还得与我琴瑟和鸣,对弈下棋,吟诗煮茶。
偶尔还要切磋一下运气、酒量、食量、力量,这样的人生才更精彩。”
此言一出,在场的公子哥争先恐后的上前,举手表示自己才高八斗,无所不能。
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公子哥,自信满满的说:
“县主,我的画艺高超,斗胆献丑了。
来人,笔墨伺候。”
萧景珩忍不住冷哼一声:
“雕虫小技也配拿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