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钱庄有个什么大事小情,他都会一五一十的禀报给顾三爷听。
顾三爷非常信任他,所以才会把钱庄交由他负责打点一二。”
宋晚吟微微点头,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接着问:
“近日钱庄生意如何?”
甜橙如实禀报:
“除了咱们存进去的银子以外,达官贵人不再光顾,就连普通的老百姓也不来了。
听说上次那件事闹得还挺大的,钱庄的信誉度几乎为零。”
宋晚吟心想着,以顾泽谦多疑的性子,绝对会怀疑这幕后最大的债主究竟是何人?
这回,无疑是将风向标转移到顾卿烨的身上。
一旦变卖部分家产和钱庄两件事越闹越大,就像是两根导火线,足以让整个顾氏家族天下大乱起来。
这样,她就不必费一兵一卒,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回到侯爵府上,宋晚吟收到太夫人的邀请,移步去正堂商议要事。
正堂上,太夫人双眼浑浊红肿,视线越来越差,只能勉强的看到一点模糊的影子。
顾卿宸、顾卿芷、顾卿烨正坐于左右两侧,每个人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宋晚吟见正堂的气氛,沉寂压抑,不动声色的上前福身行礼:
“婆母,你找我?”
太夫人招了招手,示意她坐下说话,眼下人全都到齐了,这才发话道:
“三日之后便是我的六十大寿,你们身为子女,都有什么想法吗?
眼下侯爵府的花销甚大,再也拿不出任何的余钱,大费周章的操办寿宴了。
依我之见,要不然这场寿宴就不办了。
回头,我吩咐东厨做一大桌子的好菜,自己家人围坐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一顿就行了。”
顾卿芷特别怕掏出自己的小金库,连声附和道:
“母亲所言极是,我也觉得操办一场寿宴,费钱费人费精力。
而且还有点铺张浪费了,倒不如简简单单的办一场。
反正母亲寿比南山,万寿无疆。
等到七十大寿时,咱们再花重金,办一场盛大的寿宴。”
顾卿烨整日都一副魂不守舍的状态,一想到大哥让自己查找内贼之事,到现在还没有想好应对措施,寝食难安。
人在堂中坐,魂在天外飞。
太夫人见他一声不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