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屋里就有人小跑着走了出来,来人并不是枕嫂,而是附近的邻居大婶。
邻居大婶:“哟,差爷您来了,您来的可太巧了,枕嫂家里又出事了。”
武命凡:“又出事了?这次是什么事?”
邻居大婶:“今早枕嫂叫小女儿芽儿吃饭的时候,无论在房门外怎么叫喊,里面就是没有回应,枕嫂只好取钥匙开门,结果门开了才发现,芽儿不在房间力里,可是昨个晚上还在一起吃饭呢,所以这一下就把枕嫂给吓着了,现在还在屋里哭呢。”
武命凡得知此事,急忙向屋内走去。
枕嫂:“哎呀,差爷来了!你来的太好了,你来的太是时候了,我的小女儿芽儿也丢了,你得帮我找回来啊。”
见到捕快来到家里,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赶紧央求着去找自己的小女儿。
武命凡:“枕嫂,恕我直言,您家里的两个孩子连续丢失,恐怕不是巧合,您想想看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仇家呀?”
枕嫂:“仇家?我哪里有什么仇家啊,我们家素日里都是与人为善的,如果非要说仇家,那一定是那个卖油贼!没错一定是他搞的鬼!”
武命凡:“您是说猪油渣吧?但据我所知他还在牢中,而且身染重病,只怕没办法出来盗走你的小儿女。”
枕嫂:“我不管啊,我告诉你一定就是那个卖油贼干的好事,你现在就回去对他严刑拷打,一定要让他把我两个女儿交出来不可。”
咬牙切齿的说道。
武命凡:“枕嫂您先别激动,根据您的邻居给我的情报来看,您的小儿女丢失的时间应该是在昨晚,而猪油渣是没有作案的时间的,因为我今早去牢房看过他,他仍旧病怏怏的躺在牢内,并且昨晚并没有离开,这一点牢头和他的狱友都可以作证。”
枕嫂:“我不管他有没有作案时间,这事情就是他做的,因为他是个恶心人的卖油郎,谁知道他使得什么手段,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这些,你们可是要为做主的呀,呜呜呜。”
武命凡:“枕嫂,那么我还有个疑问,您家里和猪油渣到底有什么恩怨?为什么你觉得他会如此报复你们呢?”
此言一出,枕嫂一时竟然不哭闹了,而是呆坐在那里好一会儿。
枕嫂:“他,他,他和我们家没什么恩怨啊。”
武命凡:“啥?没有恩怨?如果没有恩怨的话,他为什么要报复你们呢?”
枕嫂:“那谁知道啊,他变态啊,他神经病啊,他可能是睡觉没睡好就要报复呀,对了!他是因为我女儿甩了他,所以他心声怨恨才恶意报复的。”
武命凡:“哦……这样啊,那他之前来你家里闹过吗?”
枕嫂:“闹过呀,之前来我家里闹,还想把钱要回去呢。”
武命凡:“钱?什么钱?”
枕嫂:“诶!也没什么钱,就是和我女儿恋爱期间花的一点小钱,他也打算要回去,这么没格局又小气的男人根本配不上我女儿的。”
武命凡:“枕嫂,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您最好还是把事情说清楚比较好,我是觉得如果你们之间没有巨大矛盾的话,他是没理由做出绑架这么危险的事情来的,您在仔细想想是不是忘记说了什么?”
枕嫂:“哎呀,我的天啊,我的两个女儿都丢了,你不审问犯人,就在这里为难我一个妇道人家啊,真是没天理啊,呜呜呜。”
听出了武命凡话里的不信任,枕嫂开始佯装哭泣来扰乱视听。
一旁的邻里看到枕嫂一边哭一边捶打大腿的可怜样子,也忍不住在一旁帮腔起来。
武命凡见无法在这里问出结果,只好暂时离开。只是在离开枕嫂家前,发现门口有一个黑不溜秋的小男孩正在门前偷听里面的动静,见到武命凡出来了,小男孩急忙跑开,然后停在不远处继续往这边观望。而武命凡也没有苛责小男孩,而是径直的离开了枕嫂家,这个小男孩今年只有十一岁,而且比同龄人看上去还要幼稚些,皮肤黝黑干瘦,因为整日在外面和小伙伴疯跑也不爱洗澡,所以身上总是有显眼的泥污,就被小伙伴戏成‘小泥鳅’,他是芽儿的好朋友。
此时南泗萍县街道正是热闹的时候,此时映入画面的是一家街尾的医馆,医馆的正门上高挂一面黑底白字的牌匾,牌匾上用苍逻文书写着四个大字‘良徳医馆’,医馆的主人是一位在当地很有名气的医师,名字叫做尚良鑫。
此时一家马车停在了良徳医馆门前,车门侧开后走下来两位身高有三十公分差距的中年男子,二人长相十分的猥琐,眼神又不友善,而且腰间悬挂着铁制武器,一看就是江湖人。
猥琐江湖人:“喂!你们馆主在吗?”
一进门就冲着柜台先生大声问道,完全不顾虑这里是医馆,来这里的大都是病人,受不得惊吓。
医馆柜台先生:“两位是要找我们馆主吗?”
猥琐江湖人:“废话!不找他我们会问他在不在吗?!”
医馆柜台先生:“是这样的,二位如果看病的话,我可以负责安排,倒也不用惊动馆主了。”
猥琐江湖人:“你放屁!你他娘的看老子像有病的吗?我看你是欠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