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韫,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对余双双,你是真的动了心吗?”
陶韫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那笑容中蕴含着太多的无奈与苦涩。“也许吧,谁知道呢?”他的声音轻柔,却透露出内心的迷茫与挣扎。
苏时琛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中满是感慨。“这种‘也许’、‘大概’的词汇太过模糊,让人捉摸不透。陶韫,你需要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清楚。现在,她已经做出了决定,打掉了孩子,这何尝不是在你面前表明了一个明确的态度?你应该能看明白她的心思了。”
陶韫的眼神变得复杂而深邃,他凝视着窗户里的那个女子,仿佛要将她的身影深深烙印在心底。
过了半晌,他终于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坚定。“我知道,从她决定打掉孩子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说明她心里对我再也没有一丝念想了。”
苏时琛轻轻吐出一口长气,声音里夹杂着几分感慨与期许,“说真的,眼下的局面或许正是个转机。你们俩,就像两颗行星,在各自的轨道上运行一圈后,又有了重新交汇的可能。只要你能放下那金主的身份,以全新的姿态去接近她,一切或许都能重新开始。”
陶韫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那笑容里藏着太多的苦涩与无奈,“你说得倒是轻松自在,仿佛一切都能随心所欲地重置。”
说到这里,他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落寞,“但她,可不是那种会轻易回头的人。她的心思深邃如海,性格又倔强如石。跟唐沁悠那种温柔似水的女子完全不同。她一旦下定了决心,就会像斩断情丝的利剑,毫不留情,也绝不会后悔。”
苏时琛轻笑一声,带着几分无奈,“说的好像你对我老婆了如指掌似的。其实啊,我心里也怕沁悠,她心里那道坎儿,怕是也难以轻易跨过。说真的,即便她人在你身边,心也未必能再交给你。”
陶韫深深地凝视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探究,“我怎么感觉你后面那句话,像是亲身经历过一样,语气都变得格外沉重。”
苏时琛微微一笑,巧妙地将话题引回到陶韫身上,“如果没有机会,那就别强求了。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陶韫苦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苦涩与无奈,“强制爱?我又不是没试过。就是因为见过她眼底深深的厌恶,再加上她这次如此决绝地去打胎,我才彻底醒悟,没心思再把她强行留在身边了。”
苏时琛轻轻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肯定,“你能有这样的觉悟,真的很好。既然你们之间已经不太可能,那你还是回京北吧。继续待在川城,只会让你的执念越来越深,对你、对余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