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可心中五味杂陈,她想说些什么,比如“要走一起走”,但话到嘴边又觉得太过矫情且不切实际,最终只是与白柯相视一眼,两人都选择了沉默,静静地站在一旁,观察着这场即将爆发的风暴。
唐诺冷笑更甚,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放她们走?那我精心布置的游戏该还怎么玩啊?要知道,这游戏,要四个人才能尽兴。”
谢海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愤怒,“你所谓的游戏,究竟是什么?”
唐诺环视四周,目光锐利如刀,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人心之上,“我听闻,十一年前,你与苏时琛、陈汀韵,还有这位白柯小姐,共乘一艇,欲往海岛寻欢。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游艇突发大火,生死一线间,你竟将生的机会拱手让人,自己则险象环生。”
谢海闻言,心中一紧,突然就想起婆婆提及的那场火灾,让他不禁猜测唐诺的意图。他心中暗叫不好,难道这家伙真要重演当年那一幕悲剧?
慕雨可默默看向白柯,心中思绪万千。她猜测着,在谢海还没有失忆的那些日子里,他们之间的情感定是深厚而真挚。
唐诺注意到谢海眼中的警惕与戒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与你那妹妹,皆是玩死而复生的高手,今天,我便让你好好体验一番真正死亡的滋味。”
谢海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他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不会真要在这个地方重演当年火灾的悲剧?”
唐诺的回答简洁而冷酷,“正是如此!”
谢海的目光在慕雨可与白柯之间游移,心中焦急万分。
他深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唐诺的阴谋得逞,尤其是慕雨可腹中的孩子,更是他必须守护的底线。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采取迂回之策,试图以理服人。
“唐诺,我知道你恨谢光、谢夫人与谢月,我也不例外。谢光杀我母亲,想置我于死地;谢夫人坐享其成,冷眼旁观;谢月更是手段毒辣,害我妹妹险些丧命。我们的敌人是一致呃,所以你为何要将矛头对准我这同样饱受苦难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