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谢夫人面目扭曲,但她强忍着没有尖叫出声。她知道,硬碰硬只会让情况更加恶化。
于是,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试图唤醒谢光心中残存的理智:“谢光,你冷静点!现在不是相互指责的时候,我们应该共同面对困境,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危机!”
谢光终于松开了手,但脸色依旧阴沉得可怕。“我已经束手无策,宁旭的孩子已经被那人藏匿,谢月也下落不明。我根本猜不透他的下一步棋,若他利用谢月作为筹码,我该如何应对?看来,我只能与谢月划清界限了。”
谢夫人听到他的决绝之语,心中不禁泛起阵阵寒意。她深知谢光的冷酷无情,今天能舍弃谢月,明天也能对她痛下杀手。
这份认知让她心如死灰,不再奢求劝说能改变什么,只能默默祈求上苍能保佑她的儿子平安无事。
正当谢夫人沉浸在绝望的思绪中时,谢光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今天来的那个警察,你跟她说了些什么?”
谢夫人轻轻摇头,回答道:“没什么特别的,她只是询问了关于谢月的情况,似乎特意来通知我谢月已经失踪的消息。”
谢光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刺骨的寒意:“警方这是在怀疑我们藏匿了谢月,可笑的是,我倒真希望她能被我们藏起来,至少那样还能少一些不确定性。”
谢夫人望着他紧锁的眉头,心中五味杂陈,忍不住再次问道:“关于那个神秘的第三人,你真的没有一点线索吗?还有宁旭的孩子,就真的无迹可寻了吗?”
谢光烦躁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挫败:“我不知道,别再问了。如果你还想保护谢月,那你就代替她彻底成为‘已死之人’;若你不在乎,那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这种无法掌控局面的无力感,让谢光感到前所未有的煎熬与痛苦。
而谢夫人,则在内心深处挣扎,她既无奈于自己的无能为力,又复杂地意识到,谢月如今的处境,自己也难辞其咎。她紧握双拳,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情绪。
*
昏暗的卧室中,光影斑驳,一对男女刚刚沉浸于情感的交织与释放,此刻,他们依偎在一起,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姜琪耳畔轻轻响起:“姐姐,最近这出大戏如此圆满进行,真是多亏了你。”
姜琪侧首,目光深邃地望向身旁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可我心中并不高兴,反倒是满腹懊悔。当初为何会答应你的计划,谢家的兴衰,对我而言,并没有实质关联。我所想要的,不过是让苏时琛心生不快。”
男人轻撅嘴唇,眼神中满是无辜与委屈,仿佛能滴出水来:“姐姐,你心中只有苏时琛吗?你不要看他此刻是个赢家,但作为被利用的棋子,他又怎能真正快乐?”
姜琪轻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那动作中带着几分宠溺与无奈:“你这张嘴,真是能说会道。不过,我倒真好奇,在这般局势下,你究竟能否如愿以偿,从谢家手中夺取些什么?”
男人轻笑一声,语气中透露出不以为意:“钱财对我而言,不过是身外之物。我所追求的,是亲眼见证谢家支离破碎,谢氏集团从云端跌落尘埃的那一刻。”
姜琪凝视着眼前这张看似温柔却暗藏锋芒的脸庞,心中暗自感慨:这个人和谢家之间,究竟有着怎样深重的恩怨?
她轻笑一声,打破了沉默:“这么说来,我帮你达成心愿,岂不是显得多余?”
男人摇了摇头,目光坚定:“不,你至少得到了我。”
姜琪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随即调侃道:“谢月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姐姐果然聪慧过人。那丫头太过单纯,轻易便落入了我设下的圈套。此刻,她正安然无恙地待在我名下的川城酒店中。”
姜琪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谢月也是个善良的孩子,竟然到现在没将我供出。她本来是第一个要跟我合作的,如果不是你魅力难挡,我或许根本不会涉足这场纷争。如今,苏时琛与唐沁悠依旧安好,我心中难免有些不甘。”
男人冷笑一声:“苏时琛与唐沁悠情深似海,即便唐沁悠遭遇不测,他也绝不会多看你一眼。如果我力量有限,若是能让琛信集团也陷入困境,你或许能借此机会成为他的依靠。只可惜,我的心已被姐姐占据,我舍不得啊!”
姜琪闻言,轻轻捏了捏他的耳朵,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与满足:“男人啊,总是擅长编织甜言蜜语。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