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看着九月挺感兴趣的,眼珠一转打算换一个方向:“九月妹妹是杜鹃花”
“杜鹃花啊,这花不错,很适合哦”
本来要想要继续挑衅上官浅的宫远徵听见这话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月月你为什么这么说”
看着又撅着小嘴的宫远徵,九月笑着将杜鹃花的花语说了出来:“这是上官姐姐在对尚角哥哥表明心意呢”
说着九月还给了上官浅一个佩服的眼神
这下宫远徵更糊涂了,倒是宫尚角看着这些杜鹃花的眼神带着思索
“这杜鹃花的花语是‘我只属于你’”看着宫远徵还是一头雾水的模样,九月直接掀开了谜底,答案在在场的几人眼神变了变
宫远徵是嫌恶,而宫尚角的眼底带上了隐晦的冰冷,至于上官浅倒是惊讶了一下,不过这话从九月的嘴里说出来效果可能会比自己亲自说的还要好
但是在抬头看向宫尚角的时候上官浅彻底的失望了,在宫尚角的脸上只看见了没有一丝变化的冷漠,上官浅就知道这步棋又废了
只是事情到这里还没有结束
宫尚角:“所以是谁让你自作主张在角宫随意指挥,揣测我的心意的”
在场的下人已经被宫尚角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吓得花容失色跪倒在地上
看着在人群之中鹤立鸡群站着的上官浅,宫尚角接着问道:“你为何不跪?”
上官浅顿时心生委屈,贝齿也紧紧咬着下唇,眼中已经含着莹莹的泪花,身体开始缓缓向下跪去
只是跪到一半被宫尚角扶住了胳膊
上官浅惊讶的抬起头,不明白宫尚角是什么意思,但是宫尚角只是保持这个姿势,既不叫上官浅下跪也没有叫她起身
宫尚角很快就收回了手,上官浅在这样的姿势下保持了一会就摇摇欲坠,最后还是站直了身体,怯怯的看着宫尚角的方向,脸上有些忐忑不安
宫远徵在一边幸灾乐祸,笑嘻嘻的说道:“我哥哥没有叫你跪,只是问你为何不跪,听清楚哥哥说的话再回答”
上官浅现在是真的左右为难,一滴泪珠从脸颊上滑落,落在刚刚开垦出来的花圃上:“远徵弟弟最懂宫二先生的心,只是我愚笨,不知何处惹了宫二先生不开心,这我跪也是错,不跪也是错”
宫远徵只听见上官浅前面说的那半句话:“我自然是最了解哥哥的人了”